您当初就是误会我了,您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哐当一脚就给我踹墙角去了。不过奶奶,你这一脚还真是绝了,给孙女踹的重新做人了。嘿嘿嘿~”随后看着她奶傻笑。
老太太多少还是有点愧疚,“今儿上午我看见你给宋童生粟米的时候,我问问你好了,备不住你是有啥重要的事求到人家了。看我这误会闹的,是奶奶的错。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是吧?三儿?老头子?孩子比以前看着招人稀罕多了。”
徐老头说:“以前是真没看出来你聪明,你奶奶最不得意的就是你。现在这样,我看着也挺好,就是这大包下去之后影不影响容貌不知道,可别耽误找婆家。”
徐田说:“不能,爹,我小时候不也卡倒摔过大包嘛,半个月就下去了,小丫这个严重点,有一个月也下去了,等到了博州,我去找份工挣点钱再领她去看看大夫,应该没事。我也看着现在这样挺好,爱说话了,挺活泼的,是吧她娘?”
李秀心疼孩子,变啥样都是她的宝,老人都那样说了,她能说啥,还揪着这事干啥,翻篇吧,“咱家人都不丑,她能丑哪去,只要勤快点洗干净的,我觉得我闺女长得还挺好的。”
徐焕心想:我老弟和丫丫小妹儿都觉得我丑,你们可别给我催眠了,再说了,丑不丑能咋的,我也不是来选美的。找婆家?且等着吧,着什么急,泥腿子满地都是,想找个好的不得提高一下自身的资本吗?所以着什么急?应该着急的是怎么提高自己吧!
徐老头看出来小丫的尴尬,毕竟是大姑娘了,当众讨论人家美丑、婆家的,怪没面子的,于是说起了小宝,这也是他比较关心的,毕竟当年没让小宝读上书是他的心病。
“小丫啊,你弟弟真的光听就能背下来书?脑瓜子那么好使?”
徐焕赶紧借坡下驴转移话题说:“那是当然,我老弟一天学没上过,人家宋童生在河边背书,他在一边偷听,宋童生还没下来,我老弟听两三遍就记住了,你说我老弟这脑袋瓜多好使吧!比宋童生都好使,是读书的料。
随后徐焕又拍拍胸脯自豪的说:“所以说,我俩一个爹娘生的,我脑子能差吗?指定一样的聪明,没准要论读书,我可能比我弟还厉害!只可惜我是个女娃,跟读书当官无缘,但是我弟行,等到了博州,我就把我跟宋童生学的东西都教我弟,然后让我弟去读书考状元。”
诶呦这句话徐老头和徐老太太爱听啊~就好像马上明天太阳升起徐小宝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了。
脑回路与众不同的李秀亲娘问闺女:“那宋童生不搁家好好念书,跑什么河边背书啊?为了你去的啊?咋的?不会真是相中你了吧?!那咋不早点表示表示,净整那偷偷摸摸的事!”
徐焕又尴尬了,就我这熊样的人家能看上我啥呀?图我不洗澡,图我有口臭,图我一脑袋虱子,图我指甲盖子雀黑,图我脸上皴比别人多?
她娘可真是异想天开也不看看实际情况。
徐焕波浪着脑袋摆手说:“没有没有,我猜大概是我求他去河边背书给我弟弟听吧,要不我弟弟去学堂那边偷听也太远了,而且人家还不让他偷听,我弟说看到好几次我帮宋童生家干活,备不住就是因为这样,宋童生才愿意帮我。”
小宝有点泪目,他以前只以为宋童生在河边背书就是做样子给村里小姑娘们看,为了撩骚村里的小姑娘们,从没想过是他姐帮着宋童生的娘干活换来的。
小宝望向他姐,心里因为曾经误解他姐而感到了内疚,同时他好感动啊,感动的想哭。
不仅感动了小宝,给全家都感动了呢!她还真是个人才。
而实际上,那骚包宋童生,他就是每天在河边趁着小姑娘们洗衣服的时候背书,做给人家看,撩骚一个是一个,然后小姑娘们都抢着讨好他,他乐在其中。毕竟他胖的不怎么美观,不使点手段怎么能应了“自古风流多才俊”中的风流二字呢?
徐焕搁心里长舒一口气,洗白的顺利!太顺利了!
这得多谢谢工具人宋童生,以后有锅都是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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