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玫瑰,俩孩子又问起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台下听曲,几万人是多少人啊,那么多人能听见台上唱的吗?
徐焕不厌其烦的给他们俩解答,说都是自己编的,就是为了逗奶奶开心,把心放宽点。
老太太进屋没干活,支棱着耳朵听,其实她也好奇小丫说的那是啥意思,刚才都没听懂,就听明白了孙女夸她唱曲好听,好听吗?自己从来没发现自己还能唱曲了?
心里不由自主的又哼起了那句:诶呦我的命运呐~~~
后来听着三个小的在门口叽叽喳喳的说话,听着听着忍不住捂嘴乐了起来。
三个媳妇不管是老人哭还是孩子叫,他们在厨房愁的是今晚吃啥?
这个问题要是放到现代,那绝对也是一道难题,特别让人头疼。
有一种头疼是因为可选性太多了。
啥都想吃,但是钱包太小,选择困难的人往往在这个时候就要开始给自己上一课,什么这个不营养不能吃,那个昨天吃过了不能重复影响代谢,这个太贵会导致经济拮据,那个颜色不好看影响食欲说不定里面也不干净,最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选了个麻辣烫。
还一种头疼就是啥也不想吃。
没胃口不想吃,没心情不想吃,怕胖不想吃。但是不吃又怕饿死,饿不死也能饿成低血糖直迷糊也是怪难受的,勉为其难的想对付一口,又不知道对付啥,然后就跟上面那位一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选了个麻辣烫。
做饭的人最怕听吃饭的人说“随便”,“随便”是个啥?乱炖啊?不,有可能也是一碗麻辣烫。
这不是古代没有麻辣烫嘛,而且也没有啥可选性。
所以三个妇女愁眉苦脸面对着陈的不能再陈的粟米和粗的不能再粗的粗面,外加一袋子实实惠惠喂猪的糠,和今天采了半个山头得之不易的一把野菜,外加两大葫芦水,陷入了头疼的沉默。
不舍得放水,那就不能做粥。
还得省粮食,那就不能做干的。
然后还没有油。
连米都不能淘,菜也不能洗,费水的事不能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难为无水之炊。
李秀就是那急性子嘴快的人,在院子里喊老太太:“娘!这饭我们不会做,你快来吧!”
老太太一听,嘴里叨咕着:“啥玩意?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饭不会做了?!这个家没了我真是不行,整天娘~娘的喊个没完,咋就不自己动动脑,粮食都背回来了还不会做?!不会做不会做,会个六!”
片刻后,厨房里的徐老太也陷入了沉默,这饭她也不会做了。
老太太又喊徐老头:“老头子!你来,你看看这饭咋做?”
徐老头在院子里磨农具,这些可都是居家旅行逃荒种地必备的神兵利器。
听老伴问他饭咋做,嘴里嘀咕着:“这个家没我就是不行,一天天的啥都找我,现在做个饭还得让我拿主意,长脑子干啥的,自己不会琢磨吗?!”
片刻后,徐老头也陷入了沉默,但是作为一家之主,必须得拿个主意。
“蒸干粮,路上带着吃方便。就可一葫芦水用,能蒸多少算多少,留一葫芦喝。”
说完背个手走了,继续磨农具。
老太太这个心疼啊,这一大家子这一葫芦水能够喝?
但是老头子发话了,就必须照做,这就是古代的家教,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无夫从子。
天黑透了,去通知岳丈家的三个儿子陆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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