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揉了揉酸涩的眉心:“行了,你也别在这杵着了,吵得我头疼。”
薛定非眯了眯危险的眸子:“先生这么着急干嘛?美人还没有看呢!”
说罢,薛定非手一挥,侍从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没过多久便把一位身穿紫色纱裙的女子带了过来。
女子蒙着面纱,身段窈窕轻盈,自是有一段媚态在此。谢危本是无意去看,但这女子的眼睛和姜雪宁竟有八分像,让他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这女子很会捕捉男人的心思,看到失神的谢危便知道是自己的魅力起了作用。她扭动着腰身在谢危身边翩翩起舞,她比平日里舞的更加卖力也舞的更加动人,主要是这男子生的如此俊美,令她不得不心动不得不展示自己最动人的舞姿。
女子在水袖间藏有媚香,只要是个男子一闻,便会被她所蛊惑,便会被她动情。
就在女子洋洋得意就快要上手之时,谢危直接将女子推翻在地,他整个人都如同濒城的王,将一切都俯瞰在他的脚下:“呵,平南王这招玩的可真是够花啊。”
女子被谢危摔的生疼,狠狠的吐了一口鲜血,就算此时她的模样再怎么的狼狈,仍然不去忘记摆着媚态的眼神:“先生误会了,奴只是想服侍先生罢了,并没有其他想法。”
谢危生平最厌恶这些妖艳贱货,明明她已经痛的要死,还要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你是平南王送的女人,我定然会好喝好吃的给你,但你别妄想在我这里打主意,不然,这谢府的大门你恐怕都出不去。”
薛定非是个比较怜香惜玉的人,赶忙跑去把叶媚儿扶了起来:“先生啊,媚儿好歹是个女子,你这下手也太重了些吧。”
谢危一个眼神便把薛定非吓得不知天南地北:“我.....我这就带她下去。”
薛定非无语的叶媚儿扶倒床榻上:“我来时明明跟你说过,谢危不好惹,你刚刚那般是想做什么?”
此时的叶媚儿已经放下了往日的柔媚之姿,刚刚谢危那一掌着实凶狠,即使她内力深厚也是被打的躺在床上没半分力气。
“王爷让我势必拿下谢危.....我....咳咳咳”叶媚儿现在是说不了半句话,一说就咳个不停,薛定非赶忙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叶媚儿手边。
“拿下?可拉倒吧,谢危从不沾染女色,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厌烦。”
叶媚儿野心很大,她漂亮的眼眸里闪了闪:“总会有成功的这一天的,我想要的,都会实现。”
第二日,姜雪宁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想到了昨晚在清流江看烟花的那刻。
姜雪宁看着屋外冷冷的瑟风,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去的,但谢危说不去后果自负,她这弱小的身子还真是受不了他的折腾,于是,她只能里三层外三层的出发去了谢府。
此时的谢危正在看书,剑书突然着急忙慌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先生,姜二姑娘来了。”
平日里的谢危不喜于色,做任何事都是稳稳当当,可每当他听到姜雪宁这三个字时,整个人都有些神态上的紧张与恍惚。
“她来做什么?”谢危假意咳了咳嗓子,随手翻阅着手中的书本,其实他自己都不晓得翻到了哪一页。
剑书是个榆木脑袋,他有些懵逼的看着自家先生:“不是先生让姜姑娘今日来府中取生辰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