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危看到姜雪宁脖子上留下来的红色印痕时,他眼眸里的情欲更深了,但他成于克制,就算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想要姜雪宁都能被他隐匿下去。
谢危离开姜雪宁的脖颈后,小姑娘当场都要被吓晕了,她急忙退后,两手交叉紧紧的将自己抱住:“你可是我先生,再这样下去不妥当。”
谢危看着红着眼圈的姜雪宁,就知道已经把她吓到了,她现在年纪还小,先留她一条活路,以后再慢慢收拾她。
“你还知道不妥当?那你为何要戏弄与你的先生?”谢危虽然内心得意,但面色仍是冷若冰霜。
所以就算谢危对姜雪宁做如此亲密无间的动作,姜雪宁都不会觉得是谢危喜欢上了她,因为圣人皮囊下的他让姜雪宁觉得可怕,他只是精于工计,想要玩弄她。
“那你为何要让吕显去欺负尤芳吟?”姜雪宁也不甘示弱的回复他
谢危愣住,他什么时候让吕显去欺负尤芳吟了,他有这么闲吗?而且他压根都没有见过尤芳吟,只是听说姜雪宁与尤芳吟交好,才让吕显帮衬一二,怎么反过来就变成他让吕显去欺负尤芳吟了呢?
“这件事有误会。”谢危也是个长嘴的,不是他的锅,他完全是不会揽在自己身上,他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
姜雪宁已经不相信谢危说的是真是假了,他这般顽劣喜欢欺负自己,谁知道他又设了什么局。
“既然先生说这是误会那便是误会吧,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朋友在受到某些人的欺负。”说罢,姜雪宁用手帕使劲的在谢危吻过得地方擦了擦,手帕上显然留下了水唇膏的柔红。
谢危看到这一幕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但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姜雪宁面色沉稳的把手帕又藏于袖口,只觉得这修罗场是不能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定然必死无疑:“宁二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罢,姜雪宁便不顾谢危再说什么,便迅速的离开了。
谢危看着姜雪宁娇小的背影,前几天在课上还对自己浓意放电,现在却又对自己疏远冷淡,这小女儿家的心思可真是难猜,谢危扶额。
但吕显!
想到这人的名字,谢危额上的青筋暴起,对着屋外的剑书说道:“把吕显那家伙给我找来。”
剑书能感觉到自家先生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啊,定然是吕显那小子又惹他们先生生气了,刚好可以让先生教训教训他,早看他不顺眼了。
不过多时,吕显便被剑书带了过来。
此时的吕显嘴里还嚼着葡萄,手里还拿着柿子吃的不亦乐乎:“我说谢居安啊,你人看起来闷骚闷骚的,不过这院子里的水果还是挺好吃的,等会我回去的时候多摘几大篓子。”
“啪!”
谢危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吕显面前,把吕显这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精都要吓成了呆萌呆萌的小白兔。
他一不留神,差点没被葡萄籽给呛死。
“谢居安,你这是脑子有毛病吧,别在我这里发疯!”吕显也不给谢危面子,一言不合就开怼。
平日里,谢危看他这副欠揍的模样,他忍忍也就算了。但偏偏因为他,让自己和宁二之间就闹了嫌隙,这人非要惩治不可了。
“我让你去关照尤芳吟,还是让你去调戏小姑娘的?”谢危的话一出,吕显果真就不敢放屁了,咽了咽葡萄味的口水,正想抬起翘屁坐在谢危的旁边,谁知谢危一声吼,又把吕显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