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仲文哀伤地念诗:
“您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菜上桌,鸡飞狗跳的打闹结束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吃饭,喝果汁。
诗逸:榆姐,咱们赚的钱越来越多了,距离我爸爸要的“赎金”越来越近了。
白榆:祝贺!
诗逸的脸色却不好看:
“不要祝贺!”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凭什么我爸要一千万,我就得给他一千万。”
欧仲文:因为你之前花了他很多钱啊。
诗逸:是!我花了他很多钱,难道他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吗?我没有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吗?
欧仲文:呃……
白榆:诗逸,你这是,反悔了?
诗逸:也不能这么说,榆姐。不是我要反悔,是这个事,它本来就不合理,对吧?
她扫视了一圈,想要得到众人的附和。
但是显然,众人还没跟上她的思路。
没有得到声援,诗逸也不气馁。
“而且,大家辛辛苦苦赚的钱,我一下子全拿走,只为了让我家老头子不认我。”
“这么一想,是不是特别荒诞?”
“我都离家这么久了,他可是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这跟不认我有什么区别?”
“那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再给他一大笔钱,让他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呢?”
欧仲文:完了,我竟然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老苟一针见血:
“诗逸,你是知道了赚钱的不容易,舍不得了吧?”
诗逸激动地拍桌子:
“对!”
“这可真的是起早贪黑的血汗钱啊!”
“凭什么就要给那老头子,让他拿去养那些蛇精脸整容怪啊?”
“他不配!”
“她们也不配!”
“一想到要拿出那么大那么大一笔钱出去,我的心痛得简直无法呼吸。”
“所以我决定,算了!”
“我,不去为我曾经夸下的海口买单了。”
“跟原生家庭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搬出来就行,没必要搞那种类似仪式感的东西。”
“又不是唱戏,老公赶老婆走,还得给她写一封休书。”
欧仲文:什么乱七八糟的类比?你这分明是,耍赖啊!
欧仲武白了弟弟一眼:
“怎么说话呢?”
诗逸:仲武姐,他说的也没错。我就是要耍赖!当老赖!哇,这种有钱也不肯还债的感觉,好爽啊!难怪这世界老赖那么多。
白榆:你想好了?
诗逸使劲点头:
“想好了。”
“榆姐,这些日子赚的钱都是咱们的了。”
“咱买个大别墅吧!”
“好讨厌跟那么多人挤在一个楼道里啊。”
“门外时不时就有人发疯,二楼动不动就给咱漏水,卫生条件也不咋地……”
白榆:再等等吧!现在不是买房的时候。
众人异口同声:
“为什么?”
陈叔有些紧张:
“难道,又有兽潮还是什么?”
白榆摇摇头:
“那倒没有。”
“只是,那刀片怪物的事,你们都记得吧?”
“那种怪物越来越多,可不是好事。”
老苟:最近外面风风雨雨很多。我听人说,市政府打算将贫民窟的人趁他们睡着的时候连锅端了。应该,没那么丧心病狂吧?
白榆叹气:
“嗯,不至于。”
“但是,还是充满了危机的。”
一旦被贫民窟的人发现他们的水源出了问题,而这问题竟然是人为制造的,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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