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的是沈郎亲口说的要与我成亲的。”她可怜巴巴的看向桢楠。
桢楠点点头,沈瑜见桢楠点头,急得站了起来:“我没有!”
桢楠没有理他,只对着梨笯说:“你讲讲吧!你要说得都是真话,我就为你们主婚。”沈瑜听了,更是着急,他刚要张嘴,桢楠抬手对他一指:“闭嘴!听她讲完。”
梨笯有些犹豫,桢楠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吃着蛋糕,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讲也没关系,我不是那些废物,你别想逃脱。”说着她用手里的小勺敲了敲茶几,塑料材质的勺子撞在桌面上并没有发出声音,梨笯却捂住了耳朵,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桢楠接着说:“有机会要把握。趁我心情好,抓紧时间吧。”
梨笯忍着疼痛,连忙站了起来。只见她走到客厅稍微宽敞的地方,面向桢楠,微微低着头,随即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她俯身将头低到地面上,然后起身,又连着对桢楠拜了两拜,才开口说:“请大人宽恕!奴家这就道来。”
“其实奴家已经有点记不清了,”梨笯脸上弥漫着浅浅的幸福,“奴家只记得已在这世上找了沈郎一千多年……”
这是一个发生在一千多年前的故事……
沈秉凡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寒门家庭。
他的父亲屡试不第,成亲后,携妻子在安平村居住下来。见村里孩童求学路途艰难,便在村里开了私塾,为村里的孩子启蒙。他的母亲,就是那个时代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子,不过,她从自己祖母那里学到一手不错的女红,经她出手的异色双面绣,出落的栩栩如生。嫁于沈父后,夫妻俩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日子也算过得平顺。
沈秉凡出生时,沈父的私塾在十里八乡已小有名气,前来求学启蒙的孩童颇多,沈母也时常送些绣品到县城里的绣坊代卖。小家庭的生活说不上富裕,也算是自给自足,常有结余。
沈父对沈秉凡寄予厚望,他迫切的希望自己未能实现的愿望——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以通过沈秉凡来实现。
沈秉凡是在自家私塾启蒙的。刚满三岁的他,已经学会了拿着毛笔在金贵的纸上写写画画,写出的字体说不上好,也可以算是像模像样。村里同龄的孩童还在田间地头玩着泥巴时,沈秉凡已跟着父亲的学生在小小的屋子里摇头晃脑的吟诵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成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岁月如梭,很快沈秉凡八岁了。孩童启蒙的读物他已经倒背如流,沈父和沈母商议再三,将他送去了县衙开办的学馆求学。虽然沈家在村里的生活还算富足,可在学馆求学的开销并不小。沈秉凡知晓母亲为了能让自己安心读书,起早贪黑的绣着绣品,父亲对自己也寄予厚望,更知晓科举是自己出人头地的唯一途径,他读书时分外刻苦,常常秉烛夜读,时常要巡查的先生再三提醒才愿熄灯歇息。
这不是什么神童的故事。
沈秉凡资质平庸,他自知平凡,便埋头苦读,不愿辜负父亲母亲的期望。终于,在他十三岁时,学馆的先生点了头,让他去试试童试。
不过先生也有言在先,不要抱有希望,只是让他提前去感受一下科举的氛围,为下一次做准备。
果不出先生所料,沈秉凡过了县试、府试,十四岁时参加院试未中。幸而先生有言在先,他虽觉失落,却并未影响情绪。宽慰了父母几句,就又回到了学馆,读书时也越发的刻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