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婆子在河里嚷嚷着要跟河神去享福这事儿很快便传遍了百家村。
第二天早上,沈婆子一醒,就发现变了天。
人们一看到沈婆子便指指点点,有的说沈婆子中邪的,有的说沈婆子撞鬼的,还有的说沈婆子得了疯病的。
有的当着沈婆子的面说,有的则是背后蛐蛐。
沈婆子一头雾水地看着她们。
沈婆子昨晚闹了一场,第二天早上就没了昨晚的记忆,哪里受得了被人指指点点。
她撸起袖子就扯着人要理论,却被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羞得丢了老脸。
“自个儿做了啥事儿都忘了?昨儿个口口声声说着要跟河神去享福,还喊什么河郎要白头到老呢!”
“一大把年纪了,真是不知羞!”
“我看啊,是她亏心事做多了,撞了邪了!”
沈婆子气得面色通红,她一把扯住一位妇人胳膊:“你才撞邪!再乱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其他人赶忙来拉架,正好吴小凤出门,瞧见这一幕,当即便笑出了声。
“得了疯病就别出去祸害别人了,还是找个大夫治治吧!”
沈婆子又将怒火转移到吴小凤身上:“好你个贱人,肯定是你到处胡咧咧败坏我名声!我打死你个恶毒心肠!”
吴小凤一巴掌甩在沈婆子脸上:“疯癫老货,昨晚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真当我们都瞎了,由着你胡说八道?赶紧回去请大夫治治脑子吧!”
所有妇人都帮着吴小凤说话,沈婆子不敌,只灰溜溜回了家。
她一回家,便将气撒在了王嫣身上。
“你个搅家精,都是你这祸害闹得我们沈家鸡犬不宁!”
王嫣可不是好欺负的,抹着泪躲进沈家财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沈家财本来昨夜就因为沈婆子发疯丢了脸,现在沈婆子又磋磨新妇,当即便狠了心,将沈婆子关进了柴房。
沈婆子在柴房内气得破口大骂,却无人理会,只得默默垂泪,哀叹自己命苦。
吴小凤听说了这事儿,笑得合不拢嘴,干活儿都有劲儿了不少。
一连七天,每到晚上,沈婆子就嚷嚷着要找什么河神,要去跟着享福,还骂沈老头又丑又没出息,不及河神一根手指头。
这一发疯,沈婆子在家被人憎狗嫌,地位直线下降,再也没了从前颐气指使的模样。
沈婆子这边气焰一消,秦玉莹却在村里四处散播流言,说什么沈朝央暗害沈婆子。
但村里人基本上都是在沈朝央手底下干活儿的,沈朝央对他们有恩,哪里会信秦玉莹的话?
更有甚者,还警告秦玉莹再乱说就惩治她,秦玉莹气得咬碎了银牙,背地里暗骂沈朝央。
沈朝央却没空搭理秦玉莹的小人行径,她的木轿车铺子在盛京很快便开了分店,数银子都数不完。
而吴小凤一心扑在干活上,还真给她干出了成就。
她不仅将衣裳的产出速度提高一倍,产量也提高了一倍。
沈朝央信守诺言,当即便给她的工钱涨到二两银子。
到发工钱那日,吴小凤将二两银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咬了又咬,突地落下泪来。
“原来,我也能赚银子,我也不是那么没用。”
吴小凤爱怜地捧着银子,眼中生出新的希望。再努努力,攒够了银子,她便自立门户,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水稻收成的日子渐渐临近。所有人都等着收割稻子,在此之前,却发生了一件措手不及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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