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的皇位还没走到尽头…
这也是为什么陛下虽是太后手中的傀儡,却敢如此做派。
“你还真是…”
吴鹤亭后半句话并未出口。
他也不知道此刻是该高兴还是郁闷。
小姑娘无疑是聪慧的,甚至胜过许多官场浸泡的老家伙。
可同时,她也太狂悖了些…
在这京都中,她就像是脱了桎梏的凶兽,没谁能阻挡她,也没谁能驯化她。
她脖子上的那根铁链连着的是北地,尽头在镇国王府。
此刻起,吴鹤亭甚至开始怀疑姜安上京,真的只是为了陪挚友会试?
她方才所说的这些,真的就只是朝堂上一时感悟?
“别这么看着我…”
姜安闭着眼睛,半个脑袋都藏在暖和的薄毯子下。
她呢喃着,“被人盯着,会做噩梦的!”
她还得好好补觉,要长身体呢~
“唉…”
吴鹤亭叹了口气,却还是听小姑娘的话,真就转过脑袋不再看她。
不管如何,这条贼船他都已经上了~
还是老实待着吧。
反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跑也跑不了~
“我回来啦~”
下了马车,小姑娘就像是一只花蝴蝶,向着府里飞奔而去。
后面,吴鹤亭喊着,“你记得快些来大理寺,商议查案一事!”
此事不宜拖的太久,不然证据就该被太后他们擦干净了。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
姜安摆摆手,身影消失在厅堂一侧的长廊下。
“有没有吃的呀~”
这是姜安见了霍长明他们的第一句话。
瞧着小姑娘饿到委屈巴巴的样子,祁善渊展颜一笑,“早就备好了,都在灶上热着呢…”
“好诶!”
厅堂中,一片欢声笑语,那是小姑娘正给他们讲今日早朝上谢丞相的臭脸呢。
过午之后,
姜安就在自己的小院里补觉。
李星桑承担起了管家之责,这会儿正带着霍长明和一众侍卫在街上采买。
至于祁善渊,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养伤。
他坐在桌案前,盯着自己伤了的右手看。
“你去写信沛州,让祁生多调银钱来京都…”
小姑娘要做官,这宅子肯定是太过简陋了些,而且以后肯定也会有用银钱的地方,还是要多多备下。
“公子,那要调多少来?”
“能调多少就调多少。”
“对了…”
祁善渊抬头,嘱咐道:“别忘了让祁生留出给王爷备好的那部分。”
“是,我这就去办。”
身边伺候的这人放轻脚步出了屋子。
其实他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祁家盈利的一部分要拿出来给王爷,更不明白这一部分的用途是什么。
但是在公子身边待久了,他清楚的很…
公子向来厌恶旁人不该生出来的探究,特别是对安安小姐和镇国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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