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守时连连推拒,“下官恪尽职守,仅此而已。”
这边儿正在商业互捧,小姑娘一下没看住,半个身子都快钻进格子里去。
谢云山拎着她后脖颈,给人放回到地面。
他糊了把姜安的脑袋瓜,“乱跑什么…”
她撅嘴,不服气,“我就是看这个格子和其他的长得不一样。”
小姑娘仰着头,“怎么啦!”
谢小将军挑眉,“你要看?”
姜安:“昂!”
“那你看吧…”
“一个茅厕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这是哪儿?
小姑娘啪唧用双手捂上鼻子,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鬼灵精怪的乱转。
她的声音透过手,有些闷,“干嘛把茅厕放在这里!”
旁边还有个小格子…
岂不是说有一名学子就要坐在这儿考试?!
徐百文瞧见这处的动静,赶紧上前给这小祖宗解释。
“此为臭号…”
“秋闱期间,学子不能离开考官视线范围,所以便只能把茅厕建在格子旁边。”
姜安:?
她两只手比划着这四四方方密封起来的茅厕,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不解。
“就这!”
“就这封的严严实实,真要是有人在里面干些什么你们也看不见啊!”
小姑娘歪着头,“难道你们…”
她比划着,那意思是难道你们还有人进去陪着方便不成?
咦~多臭啊!
徐百文连同身后一众官员听见她此话,立马纷纷摆手。
他们的一生清白啊!
有人说,“可历来秋闱都是如此…”
从未有人问过小姑娘这样的问题。
“啧!”
姜安不喜,怎么又是历来如此这个推辞。
她小嘴叭叭,“朝廷历来都有丞相一职,你怎么不当?”
是不想吗?
“这…这…”
那官员慌了神,看看谢云山的方向,又看看小姑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更不知这二者中有什么关系。
姜安耸肩,没关系啊~
她就随口那么一说。
这一下给那官员噎的,都快掉眼泪了!
“既然不能让学子光屁股,那这茅厕放在哪里有什么区别?”
“大不了安排考官和士兵陪同去茅厕不就好了。”
这也就是北地秋闱,但凡换南地哪个州,如厕的臭味还不得随机熏死几个。
谢云山闭眼,话从牙缝里出来。
“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在意点形象!”
小姑娘昂头,倔得很。
你管我!
刺史认真思索一下,也不是不行…
说干就干的小老头当即表示要拆了这茅厕,然后在离着学子远些的位置上再挖一个!
接下来,小姑娘认真瞧着每一处,时不时找出点毛病来。
就连刺史都不知从哪变出个笔和书册来,仔仔细细的记录着。
姜安:我还有那么多同窗也要参加秋闱,可得仔细点!
而徐百文此刻人已经麻了…
他亦步亦趋跟在这祖宗身后,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才是主考官。
对此,谢云山在心底狠狠嘲笑。
让你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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