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博彦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脸。
宋之棋见状,也十分难受。
他想了想,才道:“博彦,你别着急,我或许有办法!”
“什么办法?”
伍博彦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了希望。
“我三舅,你还记得吗?他医术高明,或许能给伍师爷诊治一二!”
伍博彦想到了当初杜振河被冤入狱,那时候还是叔父暗中打点,让他免受王青山的磋磨。
有这份恩情在,杜振河肯定会对叔父的病情上心。
伍博彦连忙起身,对宋之棋郑重一揖。
“还请之棋尽快找杜大夫帮忙,请他来伍家为我叔父治病!”
……
杜振河收到消息背着药箱赶到伍家时,伍家上下正愁云惨淡。
“杜大夫,您可来了!”
伍博彦一见到杜振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上前,将他迎进屋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沉痛和哀伤。
丫鬟小厮来来往往,脚步匆匆。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悲伤。
伍博彦眼眶泛红,几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憔悴了许多。
杜振河安慰两句,跟着伍博彦到了伍师爷的房间。
浓重的药味,让人喘不过来气。
伍师爷面色苍白,嘴唇发紫,静静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瘦骨嶙峋的双手无力地放在锦被上,胸口微微起着却显得格外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一般。
伍夫人坐在床边,默默垂泪。
她的儿子伍博文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杜振河走到床边,放下药箱,仔细地观察伍师爷的面色。
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伍师爷的脉搏上。
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了。
伍夫人和伍博文以及伍博彦,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杜振河,不敢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好一会儿,杜振河才收回手。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杜大夫,我爹他怎么样?”伍博文焦急询问。
杜振河沉吟片刻,才道“这病有些古怪,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才能确定。”
伍家人闻言,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他们原本以为杜振河医术高明,一定能诊出伍师爷的病,没想到,他竟然也是这样的说辞。
“那就麻烦杜大夫了!”伍夫人强忍着心中的失望,和杜振河道谢。
“杜大夫,希望你想想办法,我爹他……”伍博文喉头梗塞。
“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力。”
伍家人还是客气地将杜振河送出了门,“杜大夫,您慢走!”
杜振河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
“三舅,伍师爷病情如何?”
宋之棋正等在祝家的小院子里,见杜振河回来,连忙上前。
“你还记得当初扈二妮中毒吗?”
宋之棋悚然一惊,“伍师爷难道……”
杜振河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当时是师父救醒了扈二妮,我觉得,还是要请师父去给伍师爷诊治一下……才能确认!”
但是。
如今祝老大夫并不在县城。
这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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