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正巧,这就是她动手的好时候。
说起来,那日宋青青中毒,张氏吓坏了,也不打算再继续。
但宋春来得一句话,救让她哑了声。
一百两银子,不过是买了回春堂的那颗药,后续治疗还得花钱。
一日下来,用了二两多银子。
宋秋来整日游手好闲,除了喝酒就是赌钱,根本靠不住。
钱从哪里来?
宋春来又提醒她,除了这个闺女,她还有儿子。
两个孩子能在镇上帮工,也是靠着宋春来的门路。
她要是甩手不干,儿子马上就会丢了营生。
张氏被现实浇了盆冷水,也清楚地意识到,自从她上了这条船,什么时候下船就轮不到她自己做主了。
同时,张氏也对宋春来产生了怀疑。
他针对七喜,难道真是为了宋冬来一家着想?
张氏试探着问了一句,却被宋春来难得一见的黑脸和阴沉吓了回去,再不敢多嘴。
张氏收回思绪,就听刘二秀在和杜宝钏讨教女红,她手里捏着一块帕子,正说着绣线的针法。
杜宝钏站起身。
“我屋里正绣着一块包布,是给大喜的嫁妆,用的就是这种,你可以看看。”
她还叫上了四喜,和刘二秀笑道:“这丫头也正在学呢,你们可以搭个伴。”
刘二秀应好,高兴地牵住了四喜的手。
张氏嗤笑。
这姑娘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杜宝钏怕是还蒙在鼓里呢。
正好,方便她行事。
张氏谢绝了杜宝钏的邀请。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你们进屋慢慢看,我去帮你看着七喜。”
七喜在院子里逗弄小黄,杜宝钏一点都不担心,她带着刘二秀和四喜进了里屋。
张氏到了院中。
七喜坐在西厢房的屋檐下,正对趴在地上的大黄狗指指点点,两条小短腿晃得起劲。
这丫头不会说话,也就只能和狗玩儿了。
张氏笑眯眯地走到七喜身边。
忽然。
熟悉的疼痛从肩胛处涌出。
张氏的胳膊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痛意钻心蚀骨。
张氏“哎呦”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她的右臂簌簌地抖个不停。
七喜惊诧地望着张氏。
这人怎么抽抽了?
吧嗒。
一个小纸包从张氏袖中滑落,正好掉到七喜眼前的空地上。
嗯?
这是什么?
七喜刚要低头细看,张氏已经慌手慌脚地将纸包拾了起来。
她白着脸解释。
“这是大夫给你奶奶开的药,治头疼用的。”
七喜看张氏的右手抖成了麻爪,深觉她应该让大夫给她自己开点好药。
张氏强忍着疼痛,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里面是一块点心。
七喜眼睛一亮。
她在铺子里见过,这个叫好像叫“荷花酥。”
张氏朝外面看了一眼,没有人。
她把点心递给七喜,又将油纸包塞回怀里。
“这是二婶专门给你买的,这东西很金贵,就这么一小块,要花不少钱呢。”
张氏想对七喜笑一下。
可疼痛实在难忍,她的面容有些扭曲。
七喜吓得手一抖,点心掉到了地上。
小黄猛地窜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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