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取来笔墨纸砚。
将当时绳子捆绑在刑西扬手腕上的画面给画了出来。
十分逼真。
仿佛触手可碰。
景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起那根绳子来,便问:”这绳子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这个结,你可认得?”
他看了看,摇头:“这不是平常打的那种死结,也不像是随便打出来的,看似没头又没尾,可是干净利落,结法有序,一个人打结的方式,其实也是一个人的习惯,可见凶手非常擅于这种结法,但至今在中原,我还没见有人用过。”
“那是因为凶手根本就不是中原人。”
“何以见得?”
“面具!”她说,“当时那三个人戴着的面具中,有牛鬼、马鬼和蛇鬼,从配料的颜色来看,是属于阴鬼面具一类的,而最擅长画这类阴鬼面具的人,是远北的牧族人,加上凶手打的这个绳结在中原从未见过,可见,凶手在进城当天不仅告诉了我、她的杀人时间、方式和地点,还同时告诉了我、她不是中原人!”
好猖狂的凶手!
现在,大致信息已经出来,随后,景容将琅泊叫了进来。
吩咐:“你立刻去通知京兆尹、巡城御史和萧统领,告知他们,这段时间务必要多多注意东西两边靠近有水的地方,特别是子时三刻和卯时三刻这段时间,一有异常,不管是谁,都抓!还有,若发现有塞外的人,同样抓来。”
宁抓错,务放过。
琅泊领命:“属下明白。”
“还有,一定要记住,此事绝对不能大张旗鼓,以免凶手知道后,会另有计划。”
“是。”
琅泊立刻去办事了。
可是纪云舒还是愁眉不展。
景容心知:“你在想,为何凶手要告诉你这些?”
她轻点了下头,现在已经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件事了,道:“这或许……是一场游戏,一场以杀人开始的游戏。”
!
如同变态!
似有一股冷风无意间窜进了大厅里。
她看着景容,继续道:“凶手从命案开始之前就告诉了我这么多的信息,所以这场游戏,我已经被迫参与进去了,她是想看看,究竟是她杀人快?还是我找到她快?”
谁会这么无聊变态?
她心里卡了一个结,是个死结。
就是想不明白,凶手与自己之间究竟有什么怨?什么恨?为何要和自己玩如此变态的游戏?
她衣襟内的双手错乱的绞在一起,如她此刻的心情一样,不得纾解。
景容倒了一杯茶,放进她手中。
“剩下的事情交给大理寺他们去办,凶手若在京城,自然不会让她跑了。”
她也到底没再说什么。
至少现在,已经得知了凶手的下一个行动目标。
只要巡城御史和萧统领的人给力,应该能在凶手行凶时将其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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