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那十几个中了邪的人根本就没有病,若说普通的大夫说出这样的话我不信,但是莫若说的,我信,他们既然没病,为何齐齐装病?”
奇奇怪怪的!
景容想了想,“不如,本王来假设一下,说不定,这侯府的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全部串通到了一块,首先,是那双鞋子的事情,有人故意将鞋子偷走,正好利用这件事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又再假设一下,当时偷走鞋子的人可能就是蔡达,也是蔡达联合府上众多的人演了一场鬼祟作怪的戏,包括守在门口的人也参与其中,所以要将手印留在牌匾上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为了让人更加相信是鬼魂作祟,那些同样参加此事的人便纷纷装病,将此事闹得更为玄乎,但是林婆婆似乎是想劝阻蔡达,所以在蔡达子时回来打算继续作怪的时候被她拦住,两人之间发生了冲突,蔡达便失手杀死了她。”
对他的假设,纪云舒听得很认真,等他说完,也点了头。
“你分析不是没有道理,若真是这样,倒是可以说得过去,但蔡达为何要这么做?还有刚才那个小孩子的声音,又是如何办到的?”
“那这就要问他了!”
问了蔡达,一切真相大白。
“桀!”
一只乌鸦突然从黑暗中飞来,落在一块倒下来的假山上。
“桀!”
乌黑漆凉的身子傲然挺立在上面,低头在石头上琢了几下,随即,扑闪着那双翅膀又飞走了。
“桀!”
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
另一边,景容的侍卫去了关押蔡达的地方,外面有两个人守着,蹲在一块说着什么。
见人来,赶紧起身。
毕竟是容王身边的人,所以也就礼貌了一些,说,“大哥,有事?”
“王爷有令,将蔡达带过去。”
“现在?”
“对,现在,赶紧的,不要让王爷久等了。”
“是是是!”
两人赶紧照办,其中一人摸索出一把钥匙,赶紧将门开了,因为里面没有灯光,瞧不清楚,便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里面的一盏烛台,光线正一点点的照亮了不大不小的柴房。
那人抬着烛台往前一伸,叫唤了一声,“蔡达。”
刚叫完——
“啊!”
尖叫声。
同时,也伴随着烛台落地的“咣当”一声,原本照亮的屋子再次暗了下来,进去的两个人连滚带爬的从里面出来,双目瞪大,满脸惊恐。
双双跌在了地上,手指着里面,“蔡达他……他…… ”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侍卫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便抬步进屋,将地上的烛台捡起来,再次点燃。
光线一点点的蔓延到了坐在地上、靠在墙上的蔡达身上,他歪着头,双眼翻白,满嘴是血,一截被咬断的舌头吊在地上,鲜血淋漓,死相说不上惨烈,但却十分恶心。
看到这一幕,侍卫忍不住胃里泛酸,差点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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