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夫子已经让他们住进来,算是给足了面子,现在竟然还敢往这学堂里钻。”
气怒!
小眼睛的男子在此朝他靠了靠,露出一抹阴险的笑,说,“林殊,都是那伙人害得你被老师罚,你要不要……”报复一下?
话还没说完,林殊抬手就朝他脑袋上重重一敲!
“你打我做什么?”
“你别乱来,我可不想再被罚抄《诗赋》了,现在手还酸疼着。”林殊说着便扭了扭自己手腕。
真疼!
那人吃痛的捂着脑袋,“那怎么办?”
“等会。”
于是,两人坐好,等待时机。
反正这个仇,林殊是一定要报的。
讲台上坐着的授课先生垂头许久,又抬了起来,小眼珠子眯了眯,嘴里又嘀咕了几句,大概是真的扛不住了,便将面前的书籍合上,夹到手臂间,然后撑身起来,一边提着袍子往身后的门走去,一边说。
“你们啊,自己看看书吧,好好学学孝道,今年的会试啊,说不定就是这个考题……”
声音虚沉,拖音拖得比于夫子拖得还长。
直到人消失在左侧那扇门里。
先生一走,学堂里的学子该继续看书的,就在继续看书,可林殊却邪魅一笑,带着平日里跟自己混一块的那些人,大步朝门口走了过来。
其实,在授课先生离开时,纪云舒也想离开了,偏偏看到林殊盯着自己走了过来,索性,她就站在原地等着。
倒也想看看,那小子要干嘛!
“纪先生是吧?”
果然,林殊已经将他们的身份都摸清楚了。
纪云舒谦虚的鞠了一礼,“正是。”
林殊冷笑,“跟你们一起的那个姓景的人,之前在亭子里倒是满口文学哲理啊,说的还头头是道,我看你的样子,白白净净、素服雅面的,也有那么几分书生气质,想必,你也不赖吧?”
他声音很大!
自然引来了众人的围观,那些本要收拾东西回房的人都上来凑热闹了。
纪云舒笑了笑,“在下是个粗人,怎能与各位相比?你们都是鸣山书院的学子,而且举人才中,不久便会赴京赶考,三甲中,定有拔尖之人,在下与你们,毫无可比性,就不班门弄斧了。”
听她说完,林殊往前迈了两步,人高马大的立在那儿,微挑着眉,嘴角狰出一抹奸诈的笑意。
道了一句,“纪先生,你面相上倒是谦虚,但说出来的话……可一点也不谦虚啊。”
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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