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同扬压着自己出血的手臂,惊呼,“你是容王?”
“莫非还要本王在头上凿上这两个字吗?”
不用,谢谢!
云同扬唇角发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房明三道,“云同扬,如今证据确凿,你杀了李远无误,待本官上奏朝廷,将你定罪,来人,将他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慢!”
纪云舒制止。
“纪先生还有旁的事?”
她说,“李远的死既然已经查清,那么,也该查清楚被鬼魂索命的另外三起命案了。”
“纪先生的意思是,莫非凶手也是云同扬?”
“不是。”她直接否定,然后看着云同扬,面色沉重,问了一句,“不知云镖头可还记得,一桩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旧事?”
云同扬瞪大了眼睛,满目惊诧!
不答。
“你若忘了,在下便提醒你一下。”她说,“二十年前,先皇驾崩,同年新帝即位,大临诸国纷纷送礼入京,经过北方边境一带时,却不料被抢夺一空,那批被抢夺的珍宝,价值连城,当时,礼部官员暗中派人追查许久,却毫无头绪,也正是那一年,流帮派解散,七位当家全部失踪不见,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也没人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江湖第一大帮解散,其中,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众人一听,似乎有些明白了。
房明三说,“先生的意思是,当年那批珍品,是流帮派所为?”
“那就要看云镖头是怎么说了。”
云同扬喘着气跪坐在地上,抬着黑溜溜的眼,人之将死,不再狡辩。
无力的哼笑一声,“没错,那批珍品是我们抢的,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再安一个罪名又有何可怕?”
“你错了,在下不是要安一个罪名给你,而是想知道,你们七人中,是否二十年前就死了一人?”
呃!
七个当家,只出现了六个,莫非第七个,真的死了?
云同扬眼眸一沉:“你为何这么问?”
她说,“李夫人告诉在下,二十年前,你们七人抢夺了那批珍宝后,之间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第二天,其中的二当家便失踪了,你们也很快解散了流帮派,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失踪了,而是你们杀了他。”
这话,不再是询问,而是肯定。
云同扬眯着眼,“哼,老二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担心朝廷追究下来,所以要我们将那批珍宝全数还回去,是他自己贪生怕死,我们六个人才合伙杀了他,将他的尸身喂了狗,我们有了那笔钱,就不用再在刀口上过日子了,所以分了钱,就各自散了,怎么,难道你想说,是老二的鬼魂来找我们报仇,杀了吴磊他们三个?”
“这世上没有鬼神之说。”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三个是怎么死的?”
纪云舒脸色凝重,朝他走近两步,压低身子,直视他的目光。
说,“要是李夫人说的没错,那位二当家,当年应该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吧?”
那一刹那,云同扬脸色一顿。
手心一紧。
缓时,才渐渐反应过来,摇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可能,那孩子……当年也死了。”
突然——
“他没死!”
说话的,是李明洲!
他垂着头,眼神涣散的盯着地上,嘴里轻声的重新说了一遍,“大哥,那孩子……没死。”
“怎么可能?是我亲眼看着你喂他喝下那碗毒药的。”
“那不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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