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
她余光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心微微皱了一下,没有回应。
随即,便将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取了下来。
捏在她指尖上的,是一块五厘米大小的正方形扁状木牌!
摸上去十分光滑,四个角也被打磨得很圆润,牌子的颜色,深浅交替,像晕开的水墨画一样,而木牌中心,雕刻着一个精美的图案,像是远古时代的甲骨文,又像一朵花。
她手指摩擦在图案上,脑海中,闪现出了原主脑海中的一抹回忆。
“小姐,这是你娘留给你的,你要好好带在身边,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任何人,这牌子,你的命还重要。”
这番话,是原主七八岁的时候,照顾她的那位嬷嬷与她说的。
五年来,纪云舒模模糊糊的在脑子里听到一些,她也因此查过不少文书,都没能查到关于那块牌子的任何信息。
直到——
见到谢大娘包袱里,那个玩偶时!
她神色凝重,“为了它。”
景容不明,“这牌子……与那桩案子有关?”
“这是我娘死前留给我的,照顾我的嬷嬷说,这木牌比我的命还重要,这些年来,关于牌子上的这个图案,我没有一点信息,但是谢大娘女儿的那个玩偶上,竟然绣着与这牌子上一模一样的图案,她说,是他丈夫做给她女儿做的,所以,我想去趟御府,查出谢大娘女儿的死因,也查出我娘这块木牌的秘密。”
这就是原因。
景容看着那块帕子,渐渐沉默了。
……
第二天一早。
纪婉欣火急火燎跑来找她。
“云舒,不好了,我方才去客栈看那位大娘,她不知从哪里得知大理寺不同意立案,现在正跑去宫门外敲御鼓。”
“敲御鼓?”
她猛地一怔!
终于知道,景容封了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口、都不能向她透露的办法,原来是敲御鼓!
所谓敲御鼓,就是各府各州不受理的案件,上诉者便可敲御鼓、告御状,但想敲,就必须承受四十梃杖,少一杖都不行。
谢大娘那身子骨,是绝对熬不了四十梃杖的。
她立马出府,赶去了皇宫的东门口。
四个侍卫守在御鼓四周,尹官站在前面,还有两个侍卫正拿着板子噼里啪啦的打在谢大娘身上。
板子下来,人已经爬在了地上。
后背衣裳鲜血淋漓。
看得渗人。
挥板子的两个人凶神恶煞,手不留情。
“住手!”
纪云舒疾声。
立刻扑了过去。
侍卫停了板子,竖在地上。
奄奄一息的谢大娘微弱的喘着气,连疼痛声都发不出来。
拼命睁开眼看到纪云舒的那一刻,她惨白的唇抖颤半响。
无力的说出一句话来,“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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