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这洋洋自得的人脸垮了下来:“将军,那孔家别院的防御着实森严,咱们的人想了十几种法子,也没能见上那谢氏一面,反而已经被他们抓出来了五个,现在咱们的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胡斯图的脸色难看:“一群废物!”
对面的人挨骂,不敢吭声,可心知肚明,他们派去的都是顶尖细作,连他们也没有办法,那就是真没什么法子了,那谢氏未免也太小心了,听说平日里屋门几乎是一步都不踏出来,根本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还有那楚淮,是真小心她,派去守着的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个个还脑子精明,没有任何空子可钻。
就连两边互相的通信,他们的人也没有一次能成功得手的。
这人怕再挨骂,于是只能道:“将军,属下已经召集了所有在辰国、南国的咱们的人,等他们汇合之后,直接攻打孔家别院,这孔家别院守得森严,到时候反倒利于咱们瓮中捉鳖。”
胡斯图的脸色这才勉强好看了些,注意力终于回到修桥之事上,沉思片刻后,道:“这楚淮,看起来不像是昏了头的,怎么会想要靠修桥这么笨的法子,也许他是另有打算,叫咱们的人盯紧点他的动向,若是他一旦离开军营,立刻想办法送消息过来。”
见人应下,他又开始思考:“若是楚淮真打算靠修桥强打过来,也没那么容易,叫弓箭手都准备好,还有后方,准备好火油,这桥,有咱们在一日,他们就别想修好。”
说罢,见人领了命要出去,胡斯图却又想到什么,阔步往外走去:“再拖一批俘虏出来,挡在弓箭手们前面,保证对面的炮弹和弓箭不会打过来。”
“将军英明!”此人眼睛一亮,立刻夸赞胡斯图的法子好。
如此一来,对面的就算把所有人全派上,这桥也别想轻易修好。
边河上的桥修得如火如荼,但进度果然在西荣人的阻碍下,十分缓慢。
西荣俘虏们刚搬来木头,对面就射带了火油的箭支。
虽然这寒冬里木头都带着湿气,很难燃起大火,可这烧过有损伤的木头自然不能用来修桥,何况是要让数万大军通行的桥。
俘虏们刚要靠近河边,对面就一排箭支射过来,要不是他们全身装备着板甲,恐怕已经变成了筛子。
说来这板甲也是平安寨里所产,还是极为珍贵的铠甲,就连整个平安寨大军里,都没有多少人能装备上。
但这铠甲却几乎是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防御,质量上乘的钢甲从头到脚地防护,还能行动自如,箭支拿这板甲可谓是毫无办法。
一开始利箭射来时,那些弓箭手们还十分高兴,对面居然这么大胆无脑,居然看见他们还敢来河边。
可直到叮叮当当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他们的箭支全部掉在了地上,而那些来修桥的人却毫发无伤,他们才傻了眼。
这是什么铠甲,防御力居然如此恐怖。
就连神弓手也射不穿!
而这时候,平安寨里的神弓手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来的弓箭手不多,显然是看见对面弓箭手前面挡着的无辜之人,不打算火力覆盖,只打算精准射击。
一箭又一箭,虽射得缓慢,却直直对准藏在人群后的弓箭手。
西荣的弓箭手们猝不及防,第一轮对决下来,就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