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光,轻飘飘落到慕容恒手里,展开一看:“犬子之事,还请慕容兄费心,龙族之事,只要慕容兄开口,吾定当助尔一臂之力。”
慕容恒仿佛早已料到,冷笑几声,随手将书信放在桌上。
在旁的慕容苏问道:“这上官家,拥有足够权利,救自己家儿子不是轻而易举,为何还要假借父亲之手?”
慕容恒笑笑,开口道:“话虽如此,但毕竟上官嘉禾伤人在先,如若动用权利,不仅有损上官家声誉,还轻视了西王母地位,所以向他抛出橄榄枝,自当不会拒绝。”
慕容苏拿起书信沉思,一种不好感觉侵入,猛地站起身,道:“父亲,我总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上官家能坐上现今地位,自当心计多端,您不觉得上官楚文太爽快了吗?”
听言,慕容恒瞬间大笑起来,随即欣慰看向慕容苏:“苏儿成长了,为父甚是欣慰。”转脸便是厉色:“自从龙岩继了这龙王之位,龙族的地位扶摇直上,十二龙神降世,个个身居神榜,上官家虽没到虎落平阳地步,却早已不在高位,上官楚文对龙族一直都是虎视眈眈,他恨不得灭了龙族,这些年,龙岩早已不是懵懂之辈,灭了龙族谈何容易,若假借我手灭了龙族,岂不美哉!”着站起身,拳头砸向木桌,顷刻间坍塌:“到那时,上官楚文便会与我撕破脸皮,以为龙族复仇之一义,再手刃了我,而上官楚文则名利双收,好一招狠棋,只是还没到最后,谁又弃子呢?”
慕容恒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慕容苏看向他时,竟觉得陌生,耳边传来哀叹:“不过是权势之争,输赢全靠算计。”罢,离开大堂来到一处幽静屋前,推开木门一阵玫瑰香,慕容恒踏进屋子,往日美好回忆一时间涌现,愣着原地,呆呆笑着,仿佛她就在眼前。
蓦然间,一抹红色落在眼里,他颤颤跪在地上,心阵阵刺疼,眼里泛着泪光,可不知怎么得,眼泪控制不住落下,嘴里轻声喊着:“婉儿,我好想你,好想你。”恍惚间,又看见她的模样,一身白蓝裙,蹲下身,为了他擦去泪水,柔声道:“多大了,还哭鼻子,要是苏儿看见,又要嘲笑你了。”
慕容恒慌忙擦干眼泪,急忙伸手抱住她,一缕青烟消散,却不见她踪迹,失落之情在次涌上心间,站起身,苦笑几声,自语道:“婉儿,我们很快就能相见了,只要坐上九五之尊之位,倾尽三界所有也要将你复生。”着,手中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原先不用这么费力,只怪柏溪,丢失星辰之力,几百年了,未曾寻到星辰之力半点踪迹,难不成星辰之力被封印了?可谁有那么大本事呢?”
万千思绪令慕容恒有些头疼,倒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龙族,龙殿内,龙岩悠哉躺在藤椅上,左手边放着葡萄,一颗入口,酸甜之味,席卷舌尖,不由赞美道:“酸甜可口,又难得悠闲,乃人生。。。。。。”话音未落,一个熟悉声音响起。
“岩兄好生自在啊!”
龙岩皱起眉,一脸不快,但很快转瞬即逝,笑道:“呦,这不是乐兄嘛?稀客,稀客。”话虽如此,身体却从未藤椅。
乐征宇捕捉到龙岩的微表情,嘴角上扬,开口教道:“岩兄,这是不欢迎我?登门拜访,竟没有一杯热茶?”
龙岩扫了一眼,敛起笑意,回怼道:“你没长手?”
乐征宇手掌转动,真气在手心运转,放在藤椅上轻轻一拉,龙岩瞬间跌坐地上,他站起身,怒目瞪着,开口道:“幼稚,幼稚至极!”罢,抬脚一震,门窗关闭,怒气消散,嘴角一勾:“既然如此,就休怪我无礼。”
云雾滚滚,看清之时,一条巨龙腾飞,奔腾于云雾波涛之中,乐征宇起身寻龙身,却被云雾迷了眼,云雾中探出一只粗壮的前爪勾住他的衣领,盘旋于空中,不知转了几个来回,乐征宇只觉旋地转,饶道:“得得得,我错了。”
听言,爪子一松,乐征宇从高空摔落,只听“咣”,地动山摇。
乐征宇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看向龙岩时,哼着调,悠哉的躺在藤椅上,时不时瞥向他,道:“乐兄,游历人间,看来是偷懒了,功力有所下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