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菀菀皱眉,目光紧紧盯着檀灯灯,恨不得从她身上戳个洞。
檀灯灯唤来李青,“洛菀菀口口声声说的奸夫,乃是王爷为了臣妾安全所指派给臣妾的暗卫。”
“你胡说……”洛菀菀激动跳了起来,又被太后吩咐人按住。
“你继续。”
檀灯灯接着解释,“太后应当也听闻过臣妾不久前被刺杀一事,王爷便是觉得臣妾经历过这一劫,在外无人保护实在危险,这才叫了人保护臣妾。李青呈上来的,便是隐卫腰牌,足可以证明这所谓奸夫乃是王府隐卫,还臣妾一个清白。”
眼见局势逆转,洛菀菀心生无妄,急忙打断,“檀灯灯,你说谎……”
太后嫌弃她聒噪,心下烦躁,“你们都是死人?就叫她在这大吵大闹,叫的哀家头痛。”
立时便有小宫女上前用帕子捂了洛菀菀嘴巴,叫她呜呜半天却发不出声。
“灯灯,你接着说,既是倾尘给你安排的隐卫,为何会出现在宫中?”
任何人进宫都得卸甲,檀灯灯带了隐卫进宫,若是细究起来,皇帝要治她一个威胁罪名也可,所以她需得找个合理借口。
檀灯灯如何不知道太后所想,洛菀菀不仁,便不要怪她不义。
“隐卫之所以会出现在宫中,皆因洛菀菀计谋。今日宫宴上那一出,便是她与老太君商量出的,为了让臣妾出丑所设计,不想一计不成,便生了更恶毒的计谋,诬陷臣妾秽乱。”
她看向洛菀菀,嘲讽道:“你是不是也没想到,我的隐卫竟然会听到你们密谋吧?幸亏有王爷的隐卫,不然今日说不得就让你们得逞了。”
洛菀菀见檀灯灯巧舌如簧,三言两语就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往她身上扣屎盆子,顿时挣扎起来。
她咬了宫女的手,得以挣脱,“你胡说,老太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你在说谎……”
檀灯灯冷笑,“所以,你这是承认你今天就是故意的?”
洛菀菀一时哑口,“我……你……”
她沉默半晌才想起如何狡辩,“我只是听说姐姐琴艺高超,想着让姐姐弹奏一曲助助兴,事实证明,姐姐从前确实是藏拙了。”
她气自己不仅给人做了嫁衣,还被踩作脚底泥。
气氛正焦灼时,门口宫人忽而道:“墨王驾到!”
须臾,一身宫人推着墨倾尘进门。
外头雨大,他身上袍子湿了一半,驼红的俊颜带着一丝酒气,并不显狼狈,反倒是多了几分不羁。
进门他目光触及跪着地檀灯灯,眸色看不分明,旋即转眸看向太后,“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见他低咳几声,蹙眉让宫人掩上门,又拿了大氅披上,“你来的正巧,哀家有话要问你。”
墨倾尘俊颜透着苍白,掩唇咳嗽几声,病弱的声息弱弱,“母后想问什么?可是有关王妃?”
太后知道他迫不及待过来,都没等雨停,是为了檀灯灯,心下无奈,却装的严肃,“想必你也知道今夜御花园一事,呐,那人可是你安排给王妃的隐卫?”
墨倾尘顺着视线看到半死不活到倒在地上的男人,陌生得很,口中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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