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叹息着,觉的全家,除了她老公江凌勋以外,全是恋爱脑。
公公婆婆完完全全是恋爱脑,大家有目共睹。
江若鱼也是。
其实恋爱脑不是太好的事情,爱得太过于用力,往往会两败俱伤,伤人伤己。
所以,舒默主张,爱情里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也给对方足够的自由和清心。
大家都不会累。
看过江若鱼的病例后,舒默觉的江若鱼体力不支。
这是情绪导致的,对病情很不利。
舒默给江若鱼开了汤剂,之后,便让龙悦送叶甜甜先回家去。
她要处理唐悦的事情,小孩子跟着不好。
处理唐悦的后事时,姜然然也请假来了美瑞。
姜然然很悲伤,舒默的悲伤一点不少。
但两个女孩子对表达悲伤的方式,各不相同。
姜然然会大哭,舒默却不会,她很沉默,很安静。
这可能是和童年挂钩的事情,舒默小时候悲伤也会大哭。
但是大哭会被骂,后来她就不哭了。
何况,哭泣也着实没什么用。
处理唐悦的后事,用了一天时间,按照唐悦说的,舒默把她葬在了海里。
下午四点,一切才处理好。
姜然然哭了一天,头昏眼花,舒默先是打车送姜然然回家去了。
她一个人站在街上,有些茫然。
唐悦就这么没了,而她却一点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她呆呆的站在姜然然家楼下,眼泪一下子冲上眼眶。
她总是这样,一个人时候,才会哭。
“小姐,你好。”可能是舒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主意周围的情况。
一个男人走到了舒默身边,他身材很高,190那么高。
舒默仰头看他,怔呆了几秒钟。
这位,不是早上在美瑞医院门外癫痫发作的那位吗?
“你?”舒默不解的问:“你好些了?出院了?”
早上护士不是说,这男人不开口说话,不是赖账,就是哑巴吗?
如今听他说话,还挺流利的,声音也很好听。
“是的,我本来也没什么病。”男人望着舒默,问道:“你怎么了?你为什么站在街上哭。”
“谢谢关心,抱歉,我还有事要忙。”舒默转身便要离开街边。
她不喜欢和陌生人多说话,因为不熟悉。
“如果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我。”男人似乎不想放弃和舒默攀谈。
他眸子里满是担忧,揽住了舒默。
“抱歉,我们不熟悉。”舒默摇摇头,对于男人的纠缠,有些不悦。
“不熟悉,那么认识一下吧,以后就熟悉了。”
男人笑了笑,说:“我叫路卡斯,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路卡斯?
舒默看了看他,觉的他白发是白化病,皮肤很白,五官看起来似乎,确实不完全是亚洲人的容貌。
有几分欧洲人的模样。
“你不是龙国人?”舒默问。
“我是意国人。”男人笑了笑,眼睛笑的弯弯的,说:“你姓舒,叫什么名字?我知道你是医生。”
“我叫舒默。”舒默叹息着回答。
“你的名字很一般,”路卡斯摇摇头,说:“美女一般不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