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麟的股份会给江司承,那还是他们家的股份。
“蠢货!”江天麟震怒,“他画个大饼,你们就信?口空白牙的说,查我之后,不追究责任,还把我的股份给我儿子,他又不傻,他能履行承诺?”
到时候江凌勋拿着所有证据,一定会把他送进监狱。
别说他的股份给江司承,估计江司承的股份,江凌勋都会收走。
“爸!我哥给你机会了,”江司承被江天麟气的脸色冰寒,“你根本就不适合在江氏地产任职,你收手吧。”
他是跟在江凌勋身后长大的,他知道江凌勋是会说道做到。
江司承继续说:“他让我查你,就是给你机会,包括上次让我去轰走张媛宁,也是给你留面子,否则奶奶知道你从这作梗,你以为会怎么样?”
“放屁!”
江天麟震怒,反手就狠狠的抽了江司承一耳光,“你这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被人当枪使!”
“你为什么要把张媛宁轰出江家?”提起这件事,江天麟更生气。
江凌勋惯会用他儿子来对付他!
“你知不知道,只要张媛宁住在江家,江凌勋的婚事就难成?你坏了我的计划,你知不知道?”
他本还打算,过几天趁着老太太生日,把张媛宁送江凌勋床上去。
到时候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他打了江司承一耳光,张海丽吓得嚎哭起来,急忙护着江司承。
结果被江司承甩开,他嘴角都打出血了,失望的看着江天麟,“你的计划?那你现在看看?我哥没结婚,不是一样能查你?”
“他一直没查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和骨肉亲情的血缘关系,江氏毕竟是咱们江家的,奶奶还活着呢,奶奶能看着你们因为争夺家产厮杀吗?”
这番话直击江天麟的要害,他从来都不信,老太太,江天擎江凌勋会真的把他当成一家人。
江天麟气的拿起豪华茶几上的水杯,狠狠的砸在江司承头上。
江司承头上顿时喷似得,流出血来,张海丽吓得尖叫起来,以为是不是江司承颅骨被砸碎了。
“呵呵……”
江司承惨笑一声,他是失望透顶了。
他从小到大都想逃离这个家,可是就怎么都逃离不掉。
他真的看不惯江天麟和张海丽的所作所为。
他们俩就像两只乌合之众,还总是自作聪明。
其实他也没有众人觉得那么顽劣,性格那么开朗,他是从小看着父亲和母亲那般活在阴谋里,他觉得这个家里压抑的都不像个家。
他总是想制造出一些欢乐的气氛。
所以故意装的开朗,或者淘气,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错了,他永远都改变不了自己的父母的野心。
江司承眼里的绝望很清晰,转身就要走。
江天麟怒不可遏,恨自己儿子傻,也很江凌勋江天擎父子心术太高明。
可他也后悔,打了自己的儿子。
江司承满脑子是血,恐怖极了,张海丽吓得险些晕过去,哭喊着去追,但江司承还是开车走了。
“江天麟,你打我儿子,我和你拼命!”张海丽嚎啕大哭,抄起花瓶就去砸江天麟。
“你这个废物,一辈子除了和乌合之众搅在一起,计划失败,剩下只会朝我与儿子出气!”
江天麟怒不可遏,躲闪着,冷着脸跑出自己家,也开车走了。
开着出去很久,江天麟咬着牙,他是绝对不会这样退出江氏地产的。
他不甘心!
如果就这样退出了,他这辈子都失败至极!
他正心烦着,查到了舒小姐的继母,以前在学校用三角尺殴打了一个男孩,导致颅骨破裂,终身癫痫残疾。”
但是这件事被压了下来,当时警察取证时,学生和家长都不敢说出事情。
现在王静入狱了,才有学生敢说这件事。
“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江天麟气的咆哮,现在从破坏舒默和江凌勋婚事上做手脚不管用了。
“等等……”他忽然冷静了,捏了捏太阳穴,“干得好!把那个男生的家庭地址父母电话查到,然后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