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棷冷笑;“没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再走。”
李建安只好走回来;“好啊,大伙说清楚。不过说清楚之后,本王希望你三思而行,不要冲动,以免引火烧身。”
朱由棷大怒,喝道;“烧什么身!你还敢杀我不成?你个毛头小子,单枪匹马冲进来,说几句漂亮话,就想把大人们都带走?你凭什么?你说太子爷在德州继位,有什么证据?”
李建安向二狗子招手。
二狗子后背背着包袱,急忙摘下来,打将开来。
李建安先从包里拿出一方印信,展示给众人,大声喝道;“这是太子爷在潜邸的时候,所用的东宫印信!”
众人聚精会神地凝望着,果然是太子印信。
李建安等众人看仔细后,这才放回包袱,然后又拿出一卷圣旨,打将开来;“这是先帝爷的传位诏书!”
李建安转着圈展示一遍,很快收起来。
接下来,李建安又拿出一卷圣旨,打将开来;“这是当今陛下加封本王的圣旨,是陛下亲笔所写。大伙当中,有谁见过陛下在潜邸时的文章,可以上来查验。”
众多官吏探头寻望着,许多人悄声议论着,连连点头。
李建安看向朱由棷;“衡王殿下,如何?”
朱由棷想了想,忽然大喝;“就算这些东西是真的,你却做不得真!太子爷被你救去德州,也许是真的。可是新皇登基,加封你为东王,总统天下兵马。这事情一看就有诈!”
“哪里有诈?”李建安问。
朱由棷大声叫嚷起来;“太子爷不过十七八岁,不经世事,被你这个狼子野心的乱臣贼子抓在手里,当然只能任你摆布。你小子挟天子以令诸侯,还说没有诈!”
朱由棷不等李建安反驳,又提高嗓门叫喊起来;“传位诏书也好,太子印信也罢,对太子爷何等重要,怎么太子爷不留在身边,反而让你带在身上?李建安啊李建安,你小子就是当今的曹操!今日你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日你就会篡夺我大明江山!”
啊——满堂哗然,众官吏一片惊骇色变!
谁也没想到,朱由棷出手这样狠!
这几句话说出来,直接把李建安说成了大奸臣!
狭天子以令诸侯,谋朝篡位,这可是大罪名!
难道今晚二龙相争,要见生死吗?
呵呵,李建安两声冷笑。他反手指着朱由棷,大声喝道;“衡王!你个老匹夫给脸不要脸!我李建安是不是乱臣贼子,你说的不算。若你真有想法,可以到德州面圣,当面告我一状。今晚,本王就不奉陪了!让你的侍卫让开大门,我等还有要事!”
“想走?没那么容易!”朱由棷向外面侍卫大喝;“来人啊!拿下这些乱臣贼子!本王要把他们绑起来,亲自去德州面见太子爷!”
外面十几个侍卫听见朱由棷呼喊,立刻冲进来。
司徒雷父子急忙抽出腰刀,挡在李建安身前。
张麻子叫喊着;“保护王爷!”
侍卫们见李建安几人负隅顽抗,立刻抽出腰刀,就要围杀过来!
李建安大怒,一把抽出青龙刀,转身向朱由棷冲去!
李建安原本就在里面,朱由棷这边并没有侍卫,身后是他两个儿子。
朱由棷的两个儿子立刻冲上前,将朱由棷挡在身后。
叮叮当当!
张麻子、司徒雷父子与十几个侍卫交手了。
啊啊啊啊!官吏们乱作一团,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