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一点,杨壮也有些困惑。
因为他看见春草视自己的孩子如若珍宝,一时也舍不得撒开。
估计,她的哺乳期,得到两年之后,或者说,一年半。
她不会和曲风韵一样,早早的给孩子断了奶。
这个时间段,就很长了,确实也不能总是累自己的丈母娘。
尤其这段时间,厂里家里的照顾,杨壮看着,自己这丈母娘都有些瘦了。
许安然的忙碌,杨壮和盈盈自然是有目共睹,所以,王招娣来厂里做饭,帮忙,此时也算是最好不过的了。
起码,可以让许安然有一个喘息的空,歇息的空,可以家里有什么事,去操持一下。
杨壮和盈盈觉得,把王招娣安排在厂里,如此,甚好!
柳文虽然强拧着干活去了,但是他的手,并没有完全的好。回家来,还是需要许安然的照顾。
其实还有一个重大的一点,那就是再过一段时间,腊月里,盈盈就要生了,到那时候,许安然需要伺候盈盈的。
无论在医院里,还是家里。
到那时,许安然就不能时常的,确保无误的在厂里做饭。
因此,此时王招娣在,恰到好处。
几天之后,杨大成笑眯眯悄悄的对杨壮说:“王招娣找的这个男人周怀,行!”
杨壮笑了。
只要行,就行!
王招娣和周怀这两口子,算是在杨壮厂子安稳了下来,有了活干,有了钱挣。
这,也是杨壮对于春霞的安慰。
这一天,薛槐上厕所,扭头一看,正看见王招娣弯着腰,在厨房里切菜。
那蜿蜒的弧形,倒也有几丝惹人。
薛槐就向着厕所走来,在厕所门口,恰遇见杨壮出来。
薛槐说:“你看王招娣,还真行,这么大年龄了,还挺惹人喜欢的。”
杨壮也向厨房看了一眼,看见王招娣依然在弯着腰切菜。
杨壮说:“怎么,你小子有意思?”
“去你的吧,你才有意思呢!”
杨壮笑了,递给了薛槐一根烟,薛槐给杨壮点燃。
刚抽了一口,薛槐却惊愣的问:“你洗手了吗?”
“啊?我洗了吗?”杨壮看看洗漱盆:“可能没洗。”
“泼!泼!”薛槐连吐了两口,指着杨壮:“你这人,太膈应人了!”
杨壮笑了:“洗了,你个笨蛋。”说着,走去办公室。
薛槐把烟叼在嘴里,瞅了一眼杨壮的背影,走进洗手间。
薛槐叼着烟,解开裤子,撒尿。
正在怡然自得,刚想骂杨壮两句太腌臜,忽然嘴里一个没叼住,烟,落下!
燃火的烟头恰恰落在重要部位,薛槐一哆嗦,烟一蹦,进入他的裤腰!
烫的薛槐赶紧抖落裤子,蹦着脚:“哎哟!哎哟!哎哟!”
烟,顺进了裤管,烫的薛槐跳着!
赶紧脱下裤子捡烟头!
终于,总算是把烟头捏了起来,裤子里面烫了一个大窟窿,腿,也烫伤了。
更是那重要部分,灼伤的生疼!
薛槐咧着嘴,看了看伤情,关系不大。
但是生疼啊!
那部位,被烫,谁受得了?腿还好点。
薛槐提好裤子,一瘸一拐的,就走出了洗手间。
命根子处,火辣辣的,摩擦着布料,薛槐真怕蹭下一层皮去。
恰巧杨壮又出来办公室,想去厨房看看,扭头一看薛槐,诧异的问:“怎么了?上个洗手间,咋成这样了?”
薛槐瞥了一眼杨壮:“都是你的事,去!”
杨壮诧异:“到底怎么了?”
薛槐说:“你没看我手上没烟了?”
“你给扔了?我可真洗手了!”
薛槐咧着嘴,指指
“啊?哈哈哈哈……”杨壮笑了起来:“你可真行呀你,你不想吸,也不能给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