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武王保镖指着皇家武学院巍峨的门楼道:“去吧!报名的地方一直往里走,就能看到了。”
告别了尽职尽责的保镖前辈,五人深吸一口气,踏上了通往皇家武学院的台阶。
再然后,威风了一把的五人开始了多灾多难的入学考试。
招生报名处非常好找,通过门楼一直走,就看到一个上书报名处牌匾的小院,小院大门敞开,院中大树下躺着一个纳凉的中年男人。
察觉有人进来,中年男人扭头就看到五个实力只有武者中阶的小家伙,微微诧异道:“你们.........是来报名的?”
五人齐齐点头。
中年男人站起身,上下打量他们半晌才道:“跟我来吧!”
心里则是暗中嘀咕:今年也是奇了怪了,来报名的出乎意料的多,还都是组队来的,跟往年的惨淡相比,今年算是火爆了!
先出示了邀请贴,又拿出了各自的身份铭牌做了登记,中年男人看着册子上的信息,诧异道:“你们是桑家人?”
五人齐齐点头。
“桑家是有一个内定名额的,也有我们的人去接,你们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过来?”
其他几个小队可都是跟着他们的人一起来的。
桑洛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是瞒着家里人偷偷出来的,能入皇家武学院可是我们毕生的追求,这不..........正好有机会,就想来试试!”
中年男人秒懂,历届招生都有这种想来开眼界的学生,不足为奇。
核实过信息无误后,给五人发了皇家武学院的初试身份牌,鼓励道:“只要心里有追求,终有一天你们是会成功的,加油!”
五人齐齐点头,眼中全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激动。
“好了,拿好各自的身份牌,交完费用就可以去临时宿舍等待初试开始了。”
五人齐齐傻眼:还要交费?
中年男人看着五人同款的懵逼脸,微微皱眉道:“我们皇家武学院又不是慈善机构,想要参加入学考试,当然是要交费的!”
桑珍珍哭丧着脸把身上仅剩的两袋子金币全都拿了出来。
中年男人数了数,板着脸道:“还差五金。”
桑洛翻遍了全身,也只找到了一金,桑嘉更惨,一金都没有。
在中年男人逐渐冒火的眼神中,还是桑叶扯掉了头上仅剩的一根簪子,从里面掏出那根金簪,放在了中年男人面前。
中年男人颠了颠,麻利的把钱收了,唰唰写了一张收据和证明,递给五人道:“拿好了,一直往里走,就能看到负责指引你们住处的管事。”
折腾了大半天,终于顺利来到临时住宿区,看着面前摇摇欲坠的草房子,五人想哭的心都有了。
桑珍珍气的眼都红了。
“交了那么多金子,就让我们住在这破地儿?”
桑洛也有些怀疑道:“他们都不怕一阵风过去,把我们砸到里面吗?”
桑嘉眨眨眼:“那.......我们要住吗?”
桑玄咬牙:“住!钱都掏了,为何不住?”
桑叶叹气:“人生地不熟的,不住这儿咱们还能住哪儿?”
等桑嘉上前几步,推开木门,便听吱吱呀呀的声音,接着便是扑簌簌灰尘掉落的声音,然后——咔嚓——砰——门木光荣牺牲。
五人:.............
桑嘉看看自己的手,欲哭无泪道:“我真没用力!”
轻轻一碰就能倒的木门,风一吹就吱呀乱叫的草房子,五人说啥也不敢往里进。
抱着自己的小包袱,齐齐蹲在空地上,呆呆的看着破烂草房。
“皇家武学院这么穷的吗?”
桑洛在怀疑人生。
“不应该啊?那门楼修的多气派啊!”
桑嘉也陷入了怀疑。
“咱们的钱全花光了,干粮也吃完了,还没地儿住,接下来要怎么办?”
桑珍珍欲哭无泪。
桑叶和桑玄直叹气,他们非常怀疑这是天道搞的鬼。
明明上一世女主他们来参加入学考试,分的宿舍很正常啊!
为了避免介子空间的暴露,路上五人就已经商量好了,除非到了紧要关头,否则一定不能再使用介子空间。
要知道皇家武学院内可是卧虎藏龙的,万一被人给看出了端倪,以他们如今的实力,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
抹了一把脸,桑叶站起身道:“走吧!再看也不能看出一朵花来。”
四人齐齐看向她,异口同声道:“去哪儿?”
桑叶勾唇一笑:“去蹭吃蹭喝蹭睡觉的地儿!”
四人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跟着桑叶七拐八拐的,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同为世家的北路寒家寒季铭。
桑嘉跟前辈们出去做任务的时候,有一次遇到了同样外出试炼的北路寒家子弟,因此而结识,并且关系还不错。
桑嘉眼睛一亮,赶紧喊道:“寒兄,寒兄!”
寒季铭一回头,居然看到了南路桑家的桑嘉,吓了一跳。
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桑嘉一把拽住寒季铭的胳膊,就跟见到了亲人一样,眼泪汪汪道:“一言难尽,说来话长啊!寒兄,江湖救急,能先让兄弟吃顿饱饭吗?”
寒季铭看看有些狼狈的桑嘉,再看看桑嘉身后满眼期盼的几个小的,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跟我来。”
宿舍内,寒季铭六人看着狼吞虎咽的五人,齐齐沉默不语。
看这架势,这是得多长时间没吃饭啊?南路桑家都这么穷了吗?家中子弟都吃不起饭了吗?还有,他们为何这时候才来?又为何不去找桑勋?还搞得这么狼狈?
等五人风云残卷的吃完饭,心满意足的喝着茶水,寒季铭才再次问道:“嘉兄,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来的晚不说,你怎么还把龙凤胎给带来了?你家老祖知道吗?”
但凡是家族核心弟子,多多少少都知道皇家武学院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依照桑家老祖天下皆知的护犊子程度,他怎么可能让龙凤胎来这么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