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仙君是个聪明人,在被逮走的路上,大脑就跟装了加速器一般,嗖嗖地高速旋转了一路,就是想着如何为自己开罪,如何让自己尽可能的少受或是不受惩罚。
禁术啊,替身夺运,哪怕借助着夫妻一体而偷换概念,也改变不了这是邪术的事实。
原本,是可以完美避开的。
借助术法和阵法,再有鼓声音韵对天地法则的干扰,是可以钻天道漏洞的。
筹算了数千上万年,虽不能说算无遗策,也在心底预演了无数遍。
在此之前,还曾与驰名仙君各种推测。
术业有专攻,甚至,还请来了天机宫的一位与他们相熟的大佬。
但是,一听所预测之人,原来还笑容可亲的大佬,竟是转身欲走。
驰元仙君一把将人拉住,“仙友何故如此?”
那位大佬一脸愤然地骂道:“我测你奶奶个纂儿,你们想死别拉上我们天机宫啊!”
墨炎仙君没敢怒,因为大佬是位大罗金仙,他踮着脚儿都够不上,不敢怒。
却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前辈何出此言?”
大佬没理他,指着驰元仙君的鼻子说道:“今儿本座把话放这儿,你若敢勾带我天机宫弟子测算此人,本座就敢灭了你北玄仙宫。”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机宫那位大佬就是一田仙君的师尊,在天机宫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敢放狠话,北玄仙宫还真就不敢招惹。
无论是北玄仙宫诸人,还是墨炎仙君,都把齐雅欣当成了觉醒了神族血脉的夜家人,具体点儿说就是夜离歌本人。
千年前,终于用重金找到一位天机宫的卜算师,此人正是一田仙君嫡亲的师弟。
此子甚有天赋,真让他测出了点儿东西。
测算完能召唤四神门者将是夜姓人之后,就在他们眼前七窍流血而亡,死状极其凄惨……显然,这是受到了某种致命反噬。
当时在场的只有驰元仙君和墨炎仙君,两人都差点儿没稳住。
过了这么些年,每每想起,都让人胆颤心惊!
神将的速度快的惊人,没多大工夫就把人揪回了族地。
墨炎仙君‘噗通’跪在地上,第一时间不是忏悔认错,而是说道,“晚辈找到了族中另一个哑鼓。”
果然,因为出动神将,而惊动了大半个族群的事件。
因为一句‘哑鼓’而暂时熄了对墨炎的处罚。
长老一,“哑鼓在何处?”
长老二,“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且仔细讲来!”
墨炎倒想着避重就轻的把他动用禁术这件事圆过去,可对上星君族长那双睿智的双眼,所有的小心思都化为乌有。
一位长老说道:“谁家没几个歪瓜裂枣啊,先说哑鼓的事情。”
人都逮回来了,回头再行处罚也不迟。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此事。
大长老,二长老以及族长巫谦星君亲自出马,风驰电掣般飞过了大半个中仙界。
“怎么就消失了呢?”
偏偏这里还是一片遍布着隔绝阵的洞府君,甲乙丙丁统共两千多洞府呢。
能拥有一条大型仙脉做洞府群的,最起码也得背靠一位大罗金仙,否则,肯定是hold不住的。
感觉到有比自己实力强大的前辈气息,大佬一个念头站向虚空,朝向巫族族长遥遥拱手,“敢问是哪位前辈光临?”
巫族族长原也没想着遮瞒,当下自报家门,“巫族巫谦是也!”
大罗金仙再次拱手,“能为前辈驱使,乃晚辈之幸!”
比自己高一个大境界的星君前辈啊,他这一生也没见过一两个,如果能得对方提点一两句,在修行路上,也能少走不少弯路。
是故,这位大罗金仙极尽配合之能事,对巫谦大开方便之门。
虽然族中无人与盲哑两鼓签订契约,感知起来十分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可想。
于是,巫谦族长在半空中设了一个临时祭坛,想用巫族特有的方法召唤盲哑二鼓。
以巫谦族长的手段,若盲哑二鼓在外边,哪怕是在修士已经打上了神识烙印,装进了储物装备中,都不能阻挡二鼓寻旧主。
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同的,夜离歌的随身洞府是个神器,里边自成法则,虽然还不够完善和健全,却也自成一体。
这也就导致盲哑二鼓,感觉不到巫谦族长的召唤。
原本有八成把握的巫谦族长,额头上汗都下来了。
不由自主对自身实力产生了些许怀疑,“多年不曾施法,难道是我的能力下降了?”
完全不知巫谦族长所想的大黑,此时正舒服的躺在空间中。
大黑觉得,好不容易突破了,而且还不只是一个境界,而是一大一小两个境界。
这叫什么?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十四阶凶兽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小仙子面前,他更有面子了。
还意味着,他第一兽宠的地位更牢固,更坚实了。
在外界所有人都在闭关的情况下,他觉得有必要在空间中自我庆贺一番。
于是,他戴上夜离歌从狼诡那里得来的王冠,躺到夜离歌最喜欢的躺椅上,还让小人参精刨出几坛香醇的猴酒。
把外界蹭仙气的藤藤召进来,替自己揉肩捏背。
召来几只负责打理仙植园的傀儡,让他们负责给自己斟酒削果子。
大黑一声令下,“鼓乐演奏!”
盲哑二鼓已经分别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久别重逢,也很开心。
更开心的,还是遇到了能懂它们的大黑,人修管这叫什么来着,“伯乐!”
对,能懂它们,不只让它们团圆。
还能听懂它们的心声,知音啊!
鼓声奏了起来,起伏应和,听在大黑耳中,无一不精,无一不妙。
处处音律,恰恰合了天地妙韵。
唯一美中不足的还是空间中的法则不太健全,致使盲哑二鼓的水平受到了一定限制。
这却妨碍不了大黑的好心情,吧嗞一口酒,滋溜再一口灵果。
“无肉不成宴!”
掏啊掏啊掏了半天,从他自己的库存中掏出半只鸡爪。
放嘴里唆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声,扔嘴里嘎吧嘎吧嚼着咽了。
唉,他开始怀念姜福生了。
姜福生此时也想起了大黑,不是想念,而是心底惶惶,不知该何去何从。
因为,姜福生发现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且还与大黑有关。
大黑凶兽的身份吗?
那倒不是,不管大黑是凶兽还是寻常灵兽或是妖兽,都不重要。
大家这么熟了,只要大黑还馋他的灵膳和烤鸡烤鸭烤全羊,两人就是永远的朋友。
但这件事,姜福生真的十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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