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生气吗?
这帮蠢材,明明是寻着血腥味来的,就不知道好好找找的吗?
他人就在距离不远的地方,他们却视而不见。
重获自由的前一瞬,还又被狠狠吸了一管子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孟繁新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入目是一片蓝天,很好,我还活着!
“这是在做梦吗?”
昏迷前记得,他还在暗无天日的狭小空间,被一棵不知是树还是藤的植妖疯狂吸血。
现在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等及他想明白,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田琪,你怎么这么不讲究?”
随即传来田琪的声音:“怎么啦?小师姐!”
夜离歌刻意压低的声音:“你怎么把齐师侄摆孟少主身边了,还靠的这么近。
虽说咱们修士多豪性,可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
你还把人摆在一起,还把头靠在孟少主臂弯处,还还……”
田琪气呼呼地说道:“小师姐,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夜离歌低声说道:“有啥可解释的?”
田琪说道:“小师姐,你可以怀疑我的战斗力,却不能质疑我摆人的方式。
我摆的时候大黑看着呢,左边是男的,右边是女的。
孟少主身边应该是孟繁禹和李学峰两位道友,齐师妹身边应该是齐三雅道友。”
夜离歌:“事实胜于雄辩,如果齐师侄以她的不纯洁为由,向二师兄告我的黑状,倒霉的还不是我啊?”
田琪:“那要怎么办?”
于是,还同等孟繁新整明白昏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夜离歌带着田琪和冰子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跑掉了。
真实的情况,孟繁新虽然被树妖吸了不少血,却没受太多的伤害。
并且,修士的自愈能力远超普通人。
当时这四人所闻到的异香,冻不是灵果成熟后的香气,而是蝶幻花所散发出来的。
齐雅欣几个或轻或重,都吸入了不少蝶幻粉。
蝶幻粉可以刺激大脑神经,有一定的致幻作用。
反倒是一直被困的孟繁新没受多少影响,现在也是自然清醒。
齐雅欣对他的心思,他自是知晓。
因为有一副好的皮囊,好的家世,从小至大对他有好感的异性不胜枚举,他也并不厌烦。
往往是一面高冷的与对方保侍一定距离,一面却还十分享受着这种感觉。
乍然听到这么不知廉耻的信息,孟繁新莫名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依他的本意,是把齐雅欣扔掉喂妖兽。
现实的情况却是,他全身绵软无力,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今夕是保夕!
也正在这个时候,身边的齐雅欣动了,缓缓坐起身来,手抚着额头,头疼欲裂。
“咦,孟少主!”
孟繁新:这个贱人,你就装吧装吧,我看你这戏怎么继续往下唱!
呼叫了两声后,看孟繁新没有任何动静,齐雅欣又躺在了他的身侧……啊啊啊,又躺下了躺下了,我没眼花吧!
“田琪,你输了!”
田琪委屈的扁扁嘴:“我愿赌服输!”
冰子翘了翘唇角:想跟我师父斗,你还嫩了点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