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柯阳喝多了点酒,姜栩泽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和时音一起收拾完东西后好心的将他一并带走,找了个酒店最便宜的房间,将他扔了进去。
情敌都不够格的小垃圾,还想要套房不成?
时音洗了个澡,看着才指针才指向八点钟,直接早早睡下了。
耽搁了好多天,明天也是时候去上班了。
不过作为老板,想不去就不去的日子确实爽的一批!
时音钻进了被窝里,处理了一下留言后看见了张姣姣发给自己的信息。
警察那边已经立案将唐芷薇叫到警局去了,不过不出意外,唐芷薇不承认,直接走了诉讼程序。
张姣姣本来也是想要找律师的,翎颂虽然成立了公司,但是法务部一直缺少行业内的精英,所以便想要找个业内比较知名的律师去打官司。
只是没想到,温瑾直接告诉了张姣姣不用多管,他会让温家的律师去打官司的。
她没敢做决定,所以询问了时音的意思。
时音回了一句。
「既然这样就让温瑾那边去处理吧,你不用管了。还有,明天早上九点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事儿要通知你。」
张姣姣:「好的时总。」
时音放下了手机带上了眼罩直接睡觉了。
对于唐芷薇的所作所为,她也想看看温瑾是不是真的和过去说再见了。
深夜,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紧接着便是门重新关闭的声音。
夜,静悄悄的。
一个身姿修长、气态绝佳的身影出现在床前,借着手机的灯光看着床上熟睡中的人。
须臾,他进了卫生间,脱掉了身上的西装,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走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钻进了被窝里,又小心翼翼的将身子挪了过去。
停顿片刻,见着时音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又得寸进尺的将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手则是搂住她的腰,以弱势的那一方钻进了她的怀里。
时音正睡得香甜,只感觉耳边有人在吹着热气瘙痒难耐,下意识的挠了挠。
紧接着,一瞬间惊醒。
看不见,但却摸到了自己怀里有个人。
“谁?”
没有应答。
时音立即按下床头灯,昏暗的灯光点亮卧室后,她看见了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
男人五官精致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光滑像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那张雌雄莫辨的妖孽容颜,除了那个小疯子还能有谁?
时音将被子都抽走,“别装了,大半夜偷偷潜入我家里,你好意思吗?”
沈肆言敛眸,听着她冷淡的语气,心中有些酸涩,缓缓掀开了眼帘。
“我换了睡衣,知道你有洁癖,不会弄脏你的床的。来的时候,我也洗过澡了。”
时音:“.......”
她问的是这个吗?
沈肆言说完想要钻到被子里,只是可惜被子又被抽走,整个人暴露在外面。
虽然屋子里有地热暖和的不得了,可沈肆言穿着单薄的睡衣,怎么看怎么可怜的很。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
沈肆言幽幽道,“你家的门是我换的,我自然是有备用钥匙的。”
时音:“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沈肆言看向她渐渐不悦的神情,长出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不疾不徐的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直至扣子全部解开,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性张力十足让人血脉喷张的上半身。
沈肆言仔细的盯着她的神情,他才不会愚蠢的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呢。
昨天小骗子哭的那么崩溃,那个吊坠一定很重要。
若是他什么都不做,小骗子一定心里对自己厌恶,久而久之想起自己便厌烦的很。
他还没说要结束,怎么能结束呢?
时音满脸问号。
你小子有点东西啊!
只是.......
时音起身,“已经很晚了,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我去别的房间住,你早些睡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踩着脱下下了床。
沈肆言心里咯噔一下,立即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我错了。”
时音一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做错了这么一件事,就要宣告我的死刑吗?”
“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不是说日后要养着我吗?不算数了吗?”
时音心里五味杂陈,沈肆言这般放低自己的身份,他还真是为了自己想要的根本不在乎面子。
不过也是,从小就没有在爱意下长大,想要什么便要不择手段,否则也不会养成这番性情。
说心里不介怀是假的,即便知晓沈肆言不是故意的。
可面上,时音还是表现得为之动容。
若是再继续冷落下去,她觉得沈肆言这种性子的人甚至会有可能将自己绑走关起来。
他这样喜欢布局诱敌深入,再慢慢折磨人心的人,能是什么善类?
看他这么多年将周懿玩在股掌之中就能看出来了。
一个生活奢靡的人自愿净身出户,等人家离婚后又不搭理人家了。
如今从云端跌落泥潭,周懿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根本没有提升自己,一直在家里当个阔太太,即便进入社会也养活不了自己。
她还有家人靠着她过着富贵的生活,如今她没钱了,家人指不定怎么闹她,这种滋味何等煎熬?
想要过富贵的生活,她没有能力便只能走弯路。
不走弯路,便只能付出苦力,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怎么甘愿?
她这辈子算是废了。
时音收回思绪,转过身,“算不算数,取决于你。”
“什么?”沈肆言反问了一句,下一秒他明白了过来。
转身将自己的西装拿了起来,从口袋里的皮夹翻出一张支票,“你随便写。”
时音抬手掐了掐他的脸蛋,“上道。”
沈肆言闻及此言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他一把拉住时音将她拉到了床上,在她耳鬓厮磨。
“小骗子,我不是那种老古董。”
“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但我不会阻止你放松玩玩别人的感情。”
他大手插入时音的发间,死死地盯着她,视线炙热且邪佞。
“你玩玩可以,但是认真不行。”
“你最后的选择,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