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你面相,身体康健,无病无痛,你要健康符做什么?”裴安竹多问了一句。
司机听了这话,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我是给我女儿求的。”
“前段时间,我女儿大学毕业,和她的舍友搞毕业旅行,出门玩儿了一趟,可回来之后,又晕又吐,整个人消瘦得厉害。”
“我们带她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她可能是水土不服,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可这都好几个月了,她一直不见好,明明拿到了大公司的offer,可因为身体原因,迟迟不能入职,也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妈妈早逝,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辛辛苦苦拉扯大,看到她生病,我心里也不好过,但我又不能时时陪着她。”
“只能向裴大师求一张健康符,希望她能好起来。”
女儿现在的身体没办法工作,家中收入就全靠司机一个人。
沈家宽厚,他又是跟着沈先生十几年的心腹司机,轻易不能离开,所以他也没办法全心全意好好照顾女儿。
裴安竹听了司机的话,有些疑惑:
如果仅仅只是水土不服,那回来休息几天也该够了,怎么可能几个月了都不见好,还一直又晕又吐?
别又是什么医学上查不出来,需要靠玄学手段解决的问题吧?
思及此,裴安竹说道: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办完了手里的事,我再去你家看看,可好?”
“玄学五术,山医命相卜,我也会点医术。”
“我先去你家,给你女儿看看,或许西医看不出来的病,我能看出来,要实在不行,我再给她画符,怎么样?”
司机闻言,先是一喜,而后又道:
“可裴大师,我拿不出这么多钱。”
沈家请她出手,那是千万起步,他一个司机,不知道一辈子能不能挣到这么多钱。
“你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裴安竹笑道,“价格咱们先不谈,等我去看看具体情况再说吧。”
司机松了口气,立刻向裴安竹道了谢,又跟裴安竹交换了电话号码。
“您贵姓?”裴安竹一边存号码,一边问着。
“免贵姓李。”司机说道,“我叫李国坤。”
裴安竹点了点头,把姓名存了进去,然后在后面加了个括号,备注上写的是“沈家的司机”。
她有预感,随着她业务的扩大和发展,以后通讯录里的人会越来越多,所以还是做个备注为好。
李国坤没想到,被沈先生奉为座上宾的玄学大师,竟然是脾气这么好的人,没有丝毫架子和傲气,对他这样的人也客气有礼。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裴安竹这人,最会“看碟下菜”。
要是老实本分、心地善良的好人,她自然是好言好语、温和有礼;要是有那种大奸大恶、蛇蝎心肠的无良之辈,她自是不会客气。
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品行如何,她一看就知道。
一个多小时之后,裴安竹抵达玄武大街的水校西巷巷口,她下了车,跟司机道了谢,便走进了巷子。
裴安竹早上抵达沈家,中午去了东郊现场,傍晚为沈家的家仙结契,等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现在是晚上七点。
崔运早就下班,在家里等着她到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