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鲜肉一路小跑追上来:“褚总,我最近新学了按摩,我给您按……”
“不必。”褚朝朝冷漠拒绝,径直打开驾驶座车门,坐进去驱车疾驰而去。
直到看不到小鲜肉的身影,她才摸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那个张涛。
如果查到什么违法乱纪的证据,不用客气全部交给警方。
助理很懵逼:“褚总,他是哪里得罪我了吗?”
褚朝朝:“没有,路见不平而已。”
助理更懵:“褚总,您不是不喜欢管闲事吗?怎么突然……”
“我闲得无聊。”褚朝朝烦躁地降下车窗,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之后两年,她和江肆在圈里各自为王。
她身边小鲜肉不断,从来没有一人能留在她身边超过一周。
而他却是女友不断,每个都好聚好散,前女友们对他评价颇高。
两人的名字越来越多被同时提起,可他们却从未正式碰过面。
直到那天她和褚暮临约见檀儿,江肆闯进包厢,他们才算正式认识。
那晚她鬼使神差答应他的邀约,和他一度春风。
不得不承认,他经验丰富,技术确实比那些青涩的小鲜肉好。
那一晚她过得很愉快,沉沦在爱欲之中,暂时忘了生活里的烦心事。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江肆还在睡梦中。
睡梦中的他没了夜晚的蛊惑和撩人,看来起有种说不出的纯情。
“长得还挺好看。”她鬼使神差伸出手,轻轻摸了下他的鼻子。
余光无意间扫过床头的金属柜,在倒影中看见自已弯起的眉眼。
她不由一愣,敛起笑意收回手,从大衣口袋中掏出钱包,拿了厚厚一沓现金,放在枕头边上,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了。
江肆醒来时,伸手一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冷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枕边的现金,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把他当成鸭了?
他气冲冲起床洗漱,然后驱车直奔朝暮集团。
可惜他连门都没进,就因为没有提前预约,被赶了出去。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都去朝暮集团堵褚朝朝。
可她就像是在他身上安了监控似的,每次都能完美避开他。
江肆见此路不通,便去各大会所堵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连续守株待兔了一个周后。
他终于在兰亭会所堵到褚朝朝,当时她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原本他只是为了被当成鸭不爽,准备找到她,把钱甩到她脸上。
可看见她怀里的两个小鲜肉,他心里却无端生出恼怒。
他沉着脸上前,不由分说把她拽出包厢。
褚朝朝皱了皱眉,语气冷漠:“江总,你这是干什么?”
江肆一言不发,径直把她拉到隔壁包厢,将她按在门上,俯身去亲她。
褚朝朝微微偏头,躲过他的亲吻。
江肆眸色一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已对视:“褚总这是什么意思?”
褚朝朝面无表情与她对视:“江总,我对别人的男朋友没兴趣。”
江肆闻言,眸子一亮:“我上个月就分手了,最近都没找其他人,除了你……”
话没说完,褚朝朝就勾着他的脖子吻上来。
她也不知道自已最近怎么了,明明是她对江肆避而不见。
可是每次和其他小鲜肉上床,心里总是忍不住拿他们和江肆比较。
没他有情调,没他活好,没他体力好,比来比去,自已渐渐没了兴致。
可江肆亲上来的瞬间,她半边身子都酥软了,整个人像化成一滩水似的。
放纵的结果就是她鬼迷心窍把江肆带回家了,之后便甩不掉他了。
江肆一改往日的海王形象,收心要和她好好谈恋爱,还当着她的面删掉了所有暧昧异性的联系方式。
褚朝朝对恋爱没兴趣,更怕自已是个见异思迁的人,便拒绝了他的告白。
江肆却不死心,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给她买各种礼物,开始认真追求她。
褚朝朝对他这些把戏无动于衷,除了上床,不会跟他谈任何感情。
江肆还没气馁,反倒是他那些爱慕者坐不住了。
把他们堵在西餐厅的停车场,一通真挚告白被拒后,女生恼羞成怒,哭唧唧指着褚朝朝哭诉:“我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婆了?”
褚朝朝抱着胳膊,倚在车门上看戏。
江肆冷着脸说:“你没有哪里比得上她。”
女生闻言哇一声哭了:“好你个江肆,你宁愿要一个被人睡烂了的j……”
“闭嘴!”江肆冷喝一声,打断她的污言秽语,“我再警告你一次,离我和朝朝远点,虽然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会动你家。”
女生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愣怔两秒,抹着眼泪说:“你现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改还不行吗?”
江肆挪到褚朝朝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我喜欢有钱的,你们先比褚总有钱再说。”
女生原本还想挣扎,闻言顿时萎了。
整个金州除了晏沉舟,找不出第二个比褚朝朝有钱的了。
褚朝朝的钱还都是自已赚的,而她们的钱都是从父母那里伸手要的。
女人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江肆揽着褚朝朝朝餐厅走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之后江肆依旧对褚朝朝穷追不舍,褚朝朝却心如磐石。
两人在恋爱问题上产生巨大分歧,谁都不能说服对方。
唇枪舌战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去床上解决。
每每事后褚朝朝都忍不住扶着酸软的腰反思,她不就是不想付出一颗真心吗,怎么快把自已搞得快肾亏了?
褚朝朝原以为,江肆只是一时兴起,等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就不会纠缠她了。
谁知江肆比她想象中更有毅力,每天车接车送她大半年,还甘之如饴。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把他堵在家门口:“你到底为什么非我不可?”
江肆弯着腰试图从她胳膊下钻进去:“因为你能力强啊,我想吃软饭。”
褚朝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不如娶个职业经理人……”
“那不一样。”江肆趁她不备,弯着腰钻进屋里,“她们没有你有情趣。”
褚朝朝转身进门,反手关上门,将他按在门上:“原来江总是觉得我经验丰富,比她们更好玩?”
“你不许这么说自已。”江肆难得冷了脸,“你又不是玩具。”
褚朝朝看着他澄澈的目光,胸口忽然轻轻一颤。
她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望着他的眼睛说:“江肆,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江肆蓦地愣住,难以置信道:“你说的是真的?”
褚朝朝点点头:“嗯,我不能保证我会一直爱你,但我可以保证,我们在一起时,我会全心全意爱你,忠诚于你……”
剩下的话,被一个温柔的吻,悉数吞没。
和褚朝朝正式在一起后,江肆恨不得拿着喇叭昭告天下。
很快金州上流圈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海王和海后在一起了。
关于他们的恋情,几家欢喜几家愁。
那些时刻担心自已喜欢的人,被海王海后看上的男男女女们,都长舒一口气。
衷心希望他们彻底锁死,永远不要再分开,以免为祸人间。
而那些想趁机爬上海王海后床的男男女女们,则是心如刀绞,后悔没有早一点下手。
当然,他们心里都觉得这两人不会长久,要不了多久就会分开。
他们翘首以盼等着海王海后分手,自已好趁机上位。
可惜他们等了一年又一年,两人不仅没有分开,还都金盆洗手,和外面的莺莺燕燕断的很彻底。
不管参加什么宴会,一旦另一半不在,他们恨不得和异性保持八百米距离,简直堪称金州男德女德典范。
起初还有些不死心的小鲜肉和小仙女,找准一切机会投怀送抱,或者用点小手段,让他们产生误会。
可惜他们十八般武艺用尽,两人还是如胶似漆,拆散不了一点。
他们在一起三年后,原本觊觎他们的那些人,纷纷死心了。
大家都等着他们什么时候领证结婚,好让自已悬着的心彻底死掉。
可惜等了一年又一年,连褚暮临和路知非都生二胎了,他们还没有领证。
后来连宋檀儿都看不下去了,周末聚餐时,忍不住偷偷套褚朝朝的话。
“你和江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岁岁和年年都快上小学了,你们再不结婚生子,以后孩子们之间就有代沟了。”
褚朝朝晃着手中的酒杯,醉眼朦胧看她一眼:“我们没打算结婚?”
“为什么?”宋檀儿很不解,“你不想嫁给他吗?”
虽然婚礼后晏沉舟比以前更粘人,动不动拿出结婚证,表示自已才是持证上岗的,她必须把他放在第一位。
但很多时候,她都很开心,能够嫁给自已心爱的人。
褚朝朝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们的关系,不需要那一张纸约束。”
他们的爱情,早已超脱了世俗的标准。
外界常说晏沉舟长了一颗宋檀儿脑,恋爱脑到无可救药。
其实江肆对褚朝朝,一点都不比晏沉舟对她差。
“不想给他生个孩子吗?”理解归理解,但总归有点遗憾。
“不想。”褚朝朝毫不犹豫,“我很早前就决定丁克,到现在也没变。”
“那江肆怎么想的?”宋檀儿尊重她的决定,但又怕他们因此产生分歧。
“江肆说他无所谓,看我的决定。”褚朝朝把杯子放在桌上,枕着双手望着星空。
“不过我也跟他说了,如果有一天他想要孩子,跟我说一声,我也不会霸着他,他去找别人生就行。”
“谁还要生孩子?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江肆一手牵着年年,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一脸头大走过来。
他把年年往宋檀儿身边一推:“找你妈去。”
年年挣脱他的桎梏,径直扑到褚朝朝怀里,哭唧唧撒娇:“干妈,干爹说我~”
“乖宝别哭,干爹是大坏蛋。”褚朝朝温柔安抚孩子,拨冗抬头瞪了江肆一眼。
江肆瞪着眼睛叫屈:“我哪里说他了,我只是说谁生的找谁,让他去找晏沉舟而已。”
怀里的小婴儿被他陡然拔高的声音吓到,哇一声大哭起来。
江肆顿时顾不上叫屈了,手忙脚乱哄着,调头边跑边大喊。
“褚暮临、路知非,你们别搁那儿演偶像剧了,看看你们自已的崽好吗?我又不是全职奶爸,为什么要让我带孩子?!”
褚朝朝轻轻拍着怀里撒娇的年年,目光温柔追随着爱人仓皇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这一生,有三五好友相伴,有知心爱人在侧,便已足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