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下竹村极品小队从茅草屋离开后,也开始商讨起来。
“房老太,你老最有主意,你说怎么让姜家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林寡妇心热不已,姜家那绝对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
姜老头当初当过兵,如今每个月有几十块的补贴。
而听说姜老太以前是地主家的小姐,手上肯定有好东西。
姜大牛如今在轧钢厂车间工作,工资每月也有二十七块八。
姜大牛儿子姜乐在酒厂工作,工资十八块八。
老三姜福和老四姜甜顶替已经去世的姜二牛和范翠的工作。
一个是公交站临时司机,一个在火车站当临时售票员,工资都是十三块八。
这样的家庭,绝对是下竹村最富裕的!
别的人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肉,姜家却是隔三差五能买肉吃。
林寡妇觉得,从姜家手指缝里漏一点东西出来,就能让她一家过上隔三差五吃肉的日子。
房老太则更加眼热,她作为姜家的邻居,对姜家的富裕感受更深。
若不是姜家成分除了姜老太差点,姜老头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她都想眼热去举报了。
房老太轻咳一声,“村里人都知道,二十年前,姜老头被派去边疆,失去联系,有人传说他死在了外面。
姜老太当时肚子里揣着两个,根本干不了活,又被这传闻气得住了院。
姜大牛从小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根本不做事,是二牛扛起了一个家,照顾生病的姜老太。
给自家大哥娶了媳妇儿,在姜福和姜甜出生后,对这两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弟弟妹妹精心照顾。
最穷的那几年,他自己饿得成皮包骨,也让姜老太他们吃饱。
后来范翠嫁进去,也和姜二牛一起帮扶整个姜家。
可以说,那几年没有姜二牛,姜福和姜甜能不能出生都是个问题。呵呵,你们大概不知道,姜老太那时候都想打了那一胎。
姜大牛和姜乐两父子的工作,谁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房老太说起的这些事,村里这些人还真没了解得这么透彻。
听到这里,哪怕是林寡妇这种自私自利的人,都觉得姜家人不是人。
她鞋拔子脸上满是厌恶:“那姜家人这些年对姜二牛和范翠也太恶毒了些吧。
他们两夫妻在城里工作,还得每个月回来上工,挣的钱都给姜老太,像牛一样,就没歇过。
不行,不能让他们这么好过,得给姜二牛和范翠一个交待。
“房老太,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林寡妇说得义正言辞,可明里外里还是在打姜家财产的事儿。
其余人也纷纷应和。
房老太混浊的眼珠子一动,她的确有办法,因为她知道姜老太的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她已经守了十八年了。
本来就是想什么时候从姜老太手里敲诈一笔,说不定这一次就能用上。
不过这件事,她不准备现在说出来。
“大家都回去想想主意,这几天谁都不要透露口风,别让姜家人知道。”
想着姜家的家底,一众极品达成了一致。
房老太回到家,立刻进自己屋子翻出了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
房老太不识字,但房大力念过小学。
她把那张纸给房大力:“大力呀,这几天你去纸上写的这个地方,找一个叫房老赖的人,把他带来咱们村,你就跟他说,跟你来就给他五十块。”
房大力懵逼:“老娘,可没有介绍信我怎么去,还有每天我都得上工呀。”
还有五十块,给这么多钱干嘛!
他家虽然不穷,可五十块也是钱呀。
房老太瞪眼道:“这还不容易,你就去大队长那儿说我生重病了,不久人世,说想让我亲人来见我最后一面,他还能不让你去?房老赖那边也这么说,再送点票,还能不成功吗?”
房大力无语,你中气十足的样子,可不像是有病,
而且他们村都是当初各地逃难来,被分配到这里的,大多都没什么亲人。
话说他老娘这么吝啬的人,居然舍得用票打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