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亲眼瞧见处处优秀的李喜玥是怎么被婆家刁难、夫君欺辱的。
经历了这些,秦可馨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
对于王肇的感情还是像从前一样真挚热烈,但对他的占有欲一下降了大半。
人和人之间哪有绝对的信任和托付,拿自己的一切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栽培爱护自己的亲人朋友。
秦可馨真的长大了。
她看着父亲日益衰老,母亲操心不断,兄长也要上阵杀敌……
自己怎么能沉溺在儿女私情里呢?
秦可馨定定看着李喜玥,认真道:“喜玥姐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决定了,待科考放榜后的一月内,若他没有消息,我就听我母亲的去相亲。我也有我的骄傲,若最后他退缩了或者言左右而顾其他,我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跟他一刀两断。什么定情信物,也全都还回去。”
还没发生的事,秦可馨说起来心里已经有些难受了。
她眼眶红红:“希望他别辜负我,希望我别看错人。”
李喜玥摸了摸秦可馨的头发:由衷道:“可馨这样热忱优秀的女孩子,谁能不喜欢?莫要掉眼泪了,自己内心早早最好预料和决断,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怕。”
秦可馨一向把李喜玥的话奉为硅藻,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
皇宫。
嘉元帝捏着江南发来的密信,眼底一片阴沉。这信自然是顾玄凌传来的,里面细细描述了崇安郡王府搜查到的赃物。
嘉元帝看过信,大太监很有眼色地接过那封信,又传下去。
底下站着三位中枢大臣,接过信后扎堆看起来。
看完,都察院御史赵清河第一个怒斥:“今年税收之数仅是去年的一半,成天跟朝廷哭穷,这钱原来都在崇安郡王府的私库里啊!皇上,臣建议直接下搜查令,封府,查!”
一旁的禹王似笑非笑对赵清河道:“赵大人话虽如此,可人家三代戍守江南才把江南养成这么块大肥肉,你总不能卸磨杀驴吧,让旁人怎么议论皇上?”
赵清河吹胡子瞪眼:“禹王,你就是太看重他们这些往日的功臣,才将这些人碰得不知天高地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禹王表情淡定,还有些挑衅:“不然应该让赵大人去看守江南?当初江南在老崇安郡王手里的时候,那可是一个很容易发水灾又破烂的地方,花了这么多年的财力人力才搭建起来。”
赵清河跟禹王从来都是政见不和,俩人瞬间就冲突起来。
到底在皇上面前,他们也没太过分,呛了几句不吱声了。
这时,有人适时问起:“皇上,平南王已经在崇安郡王府掀开口子了,接下来若是不细查,不追究,恐怕崇安郡王心里也已经生了芥蒂,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呢。依微臣来看,不如一次将他打个措手不及,叫他想给自己找后路都没时间。日后他有了防备,恐怕是不好处置了。狡兔三窟,像他这样的背景,不知有多少窟等着呢。”
这倒是大实话。
崇安郡王随着手中权柄愈发大,财产也累计得愈发厚,有些小心思是挡都挡不住。
嘉元帝查他,自然不光是因为赋税锐减的问题。
当初嘉元帝的亲兵截获了崇安郡王府给西北吐蕃发的好几封密信,其中内容,简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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