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姐凶我作甚?我又没说酒有问题,是秦三殿下心生怀疑。”
江旻玉转过身,对秦长风义正言辞:“三殿下,江家的酒水一向有专人看管,绝不会有任何纰漏。”
“五姑娘,孤自然不会怀疑江家,世子不肯喝宁姑娘手里的酒,多半不是酒有问题,而是人有问题。”
“咳——”江旻玉闻言,笑靥如花,“三殿下说得是。”
“呵!”溶月怒笑,“既是如此,小女告辞!”
眼见溶月转过身,虞沅芷和小花儿心下一松,然,松不到片刻,秦长风突然站起来:“宁姑娘留步。”
“三殿下有何赐教?”
他的顽顽是一只带刺的猫儿,管束起来,得有一个度,她能听话地来敬酒,便是有心先退一步。
若他还不满意,回头,她得朝他亮爪子。
秦长风拿过小花儿手里酒壶:“宁姑娘倒得酒,世子不肯赏脸,不知某倒得酒,世子肯不肯赏脸?”
“怎会不肯?”临漳递出空杯盏,“溪辞的酒,我是一定要喝的,但在喝之前,我有句话,还想再说一遍。”
“世子不说,某也明白。”
“只明白,还不够。”
“不止明白,某还可以承诺,有些事,只此一次,再无下一回。”
“好!”
他虽然不满宁溶月,却不能因为一个宁溶月,和溪辞生出嫌隙,只要他以后不惯着她,他可以再忍一次。
酒盏满杯。
临漳举杯,欲一饮而尽,这时,虞沅芷又喊:“世子且慢。”
秦长风蹙眉:“虞姑娘这是何意?”
“请三殿下稍安。”
虞沅芷拿过小花儿酒壶,又倒下一盏酒,然后,她把酒杯递给溶月:“奴家是觉得,三殿下不该让世子独饮。”
“对!”临漳颔首,“我都喝了,溪辞怎么都该陪一杯。”
虞沅芷勾唇,把酒杯往溶月身前推了推:“月姐姐快替三殿下接酒吧。”
溶月勾唇。
虞沅芷知道她知道酒水被加了药,也知道她想把加了药的酒喂进临漳的肚子,但她无法对临漳坦言。
她只能又倒上一杯酒,以秦长风为质,逼她退走,她料定她舍不得秦长风,所以加了料的酒,进不了临漳的肚子。
可惜,她料错了。
莫说她没有舍不得秦长风,便是有,也不会因为他,而丢掉报仇雪恨的刀!
溶月接过酒盏,在虞沅芷惊愕不已的眼神里,毫不犹豫地把酒杯放进秦长风的掌心:“有劳秦三殿下。”
“乐意之至。”
青铜酒盏于虚空轻轻相撞:“咚——”
翠声未落,秦长风和临漳已干尽杯中酒,而后,秦长风笑容满面地放下杯盏:“多谢世子赏面。”
“行了,本世子不是小气人,聚贤楼的事情就此揭过。”
秦长风侧首,催问溶月:“还不谢过世子?”
“多谢世子。”
临漳懒懒拂袖:“去吧。”
“小女告退。”
“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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