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一行人登车,急急回程,到了长乐街,车马骤停,江正方步下马车,立在车前,对江正直二人说:
“大哥,我有事,去趟衙门。”
“去吧。”
而后,江正方带着十来个人,左拐向东,其余人乘车向左,要从长乐街转到南宁大街,回江家。
经过聚贤楼,江宁府的金桂立在大路一侧,拱手扬声:“奴婢给江大爷,江三爷请安。”
车马又停。
江正直推开车窗,笑问:“你怎么在这儿?”
“回大爷的话,奴婢陪主子在楼上喝茶,主子瞧见江家车马,差奴婢下来问一句,月姑娘在不在?”
“在是在……”
“若是在,世子想请月姑娘上楼看一出好戏。”
“只叫溶月吗?”
“是。”
“成。”江正直步下马车,走到溶月的车前,“溶月,临漳世子在楼上,你若没旁的事,上去见个礼。”
“是,大舅。”
溶月下了车,路过二房马车,听见江旻玉唤她:“月妹妹留步。”
她回身,见江旻玉趴在车窗边,看她的目光含着七分讨好,三分恨意:“月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陪世子看戏。”
“……”
“世子没喊五姐姐吗?”
江旻玉眼中的三分恨意变作了十分。
她哪里不晓得临漳喊溶月去看戏,她喊住她,是提醒她,可以带她同去,可她却揣着明白装糊涂!
何其可恨!
“既世子没有喊五姐姐,那月儿先进去了。”
说罢,溶月转身,真就一个人走进聚贤楼,江旻玉看着她得意的背影,差点撕碎手里的锦帕。
赵夫人伸手,按住江旻玉的手:“稍安勿躁。”
“阿娘,我实在气不过。”
“越是气不过,越是不能显山露水,否则,日后进了江宁府,甚至——,你难不成想要被气死?”
“别人我不气,我只气宁溶月一个,因为她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不敬你,是该死。”赵夫人淡淡颔首,“你也不用气,她,得意不了几日了。”
“阿娘有法子?”
“恩。”
赵夫人和江旻玉的对话,溶月没听见,她也不必听见,她只要她们恨她,恨到恨不能杀了她,便已足够。
转眼,她到了二楼。
金桂停在一间雅室前:“月姑娘,请。”
“恩。”
溶月提步进门,止水跟在她身后,也要进去,却被金桂拦住:“主子说了,只让月姑娘一人进去。”
“让开。”
金桂横眉:“你敢忤逆主子?”
“我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姑娘。”
“你——”
眼看二人要斗上,溶月连忙回身:“无妨,你在此等着。”
“是。”
止水一退,门被关上了。
雅室无人,只画屏后立着一道修长人影,溶月行到画屏前,盈盈屈身:“小女给秦三殿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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