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院生意寻常,鸨妈妈领着院里的姑娘横在门外,迎着细雨娇声叫唤:“爷,都进来耍耍嘛~”
溶月走上台阶要进门,鸨妈妈眼睛一横,拦住她:“干什么呢?这里是青楼,不是茶楼,滚——”
影青当即抽出软刀,横上鸨妈妈脖颈,她面色一软,立刻改口:“诶哟,有话好说,别动刀子。”
影青刀子不撤,又摸出五十两银子:“我家姑娘要进去耍耍。”
“原来是贵客盈门。”鸨妈妈笑靥如花地接过银子,然后了然地眨眨眼,“姑娘定是来寻人地吧?”
“恩。”
“不知姑娘要寻谁?”
“陈大公子。”
鸨妈妈笑意一僵。
眼前的姑娘来势汹汹,不放她进门,她必要遭殃,放她进门,又得罪陈大公子,她该如何是好?
鸨妈妈正是拿不定主意,溶月又递出一百两银:“妈妈只管告诉我他人在哪一间,我自己上去。”
“二楼,最东间。”
“多谢。”
二楼从西到东,共有十二间房,房门半数大敞,半数紧闭。
紧闭的房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等走到最东头,影青的脸红成猪肝色,偏偏这时,溶月笑问:
“没开过荤?”
“……”
东头房间的门口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小厮,小厮一见溶月几人靠近,双目陡然一横,厉如罗刹:
“你们是谁?”
“我家姑娘有事,想要求见陈公子。”
“这里没有陈公子,识相的,立刻滚,否则——”
“否则怎样?”
小厮不答,抽出长刀,杀向溶月,影青轻笑,脚下一点,缠住二人,止水抬步,一脚踹开房门:
“嘭——”
陈楚仁搂着个姑娘,身无寸缕地横在卧榻,啃得难解难分,眼见没被踹开,他们惊得双双坐起。
“啊——”
姑娘惨叫一声,慌忙披衣遮掩,陈楚仁虽震惊,却不慌张,他袒着胸,目色阴沉沉地瞪向止水:
“你是谁?”
止水垂眸,错开半身:“姑娘,请。”
“恩。”
溶月提袖进门,她瞥了一眼榻上人,不动声色地坐到桌旁,见此,陈楚仁越怒:“你到底是谁?”
“刚刚付了陈大公子十万两的人。”
陈楚仁敛眉,掩下怒气,他捞起衣裳,边穿边示意身边的姑娘退出去,待衣衫齐整,他对上溶月:
“我的人呢?”
“活着。”
“你闯门,是不要望春楼,想拿回十万两?”
“不,我想和陈大公子谈笔交易。”
“什么意思?”
“大兴很大,我却太小,以我之力,让望春楼在大兴久活,难极,我需要陈大公子的一臂之力。”
“呵。”陈楚仁冷笑,“这位姑娘找错人了,本公子正是无心经营望春楼,才以十万两银子卖出。”
“呵。”溶月回以一笑,“陈大公子说错了,公子卖楼不是因为无心经营,而是有人不让公子经营。”
“你说什么?”
溶月笑笑,伸手指天,这一指,指得陈楚仁脸色煞白,白中又裹着一丝铁青:“你,究竟是谁?”
“宁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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