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喊爹爹。”
傅枫荷为了下去玩,举着小手,担保着自己绝对听话。
田娜娜只好相信了,侧头向林氏说,“娘,我跟枫荷下去
“你带着元宝在屋子里面吃吧。”
“行,你去吧。”
田娜娜低头帮她将颈项上的扣子扣紧了,“记得你答应娘亲说的话。”
“娘亲一点都不相信我,哼!”
傅枫荷撅起了嘴,不过因为能够下去玩,也没有闹,踩着木制的台阶往下,底下大堂的人又多了许多。
这在屋子里面带着没有意思,不如下来这大堂里面,还能够听到一些趣事。
伙计热情的应了上来,认得这是上等房的客人,她找了一个角落的桌子,在这边坐着也不起眼。
又不耽误听他们在闲聊。
点了顾玲儿喜欢吃的菜,再来了一壶茶,这就是吃完了还要小坐一会的意思了。
伙计没有过一会就送上来了茶,帮他们倒上一碗。
“你们听说了吗?”
“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吗?”
那长得五大三粗的壮汉,满脸的胡茬子,在这初春里面只穿了那么一件单薄的短打,结实的胳膊的肌肉看着一拳能够把田娜娜给打飞了。
他嗤笑了一声,“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听说,真的是孤陋寡闻。”
被嘲讽了的就有些生气,那文弱的书生,长得瘦弱,就算是有脾气也不敢发,嘟嘟囔囔的说道,“你知道你就说呗。”
“在这里卖什么关子。”
“就是。”
“说呗,大家都是因为这个雨没有办法走到,有什么事情就说了,大家伙听着还能够打发一下时间。”
“这聊城的总督被刺杀了,这太子查了许久到现在连刺客的长相是啥样,都不知道呢!”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也就是这事啊。”
那文弱的书生嗤笑了一声,趁机找会一点场子,“这事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壮汉被这么一呛脸色就不好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你知道那么多,那不成是你干的。”
“你这人不要张口就往人身上泼脏水,说什么我干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火药味浓郁,一旁的人见状上前去劝解,“哎呀,都别这么大的火气了,咱们就是聊个乐子,打发个时间。”
“这谁干的,哪里能够跟我们扯得上关系了。”
在他们的劝解下,这书生勉强的坐下了,真的起了冲突,他也讨不了好,不过是刚才被落了面子。
心里面气不过,所以想要找回一
田娜娜低头吃着饭,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傅枫荷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的,最喜欢的就是看八卦了。
对这种事情格外的关注,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她夹了一块豆腐放在了闺女的碗里面,“吃饭,这饭都要凉了。”
傅枫荷小声嘟囔着,“爹爹,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些,不吃怎么会长高,难道你要一直这么矮?”
“才不是。”
她回头来扒拉一口饭到嘴里面。
那边壮汉跟书生之间的过节,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接着就翻篇了。
“你们谁这谁人要杀总督啊?”
“这谁知道呢,这聊城的总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这被杀了,真的是大快人心。”
“早上我还特意的放了个鞭炮庆祝。”
“若不是他干的这种不是人事,咱们还用受这苦?”
他们这镇离聊城近,这瘟疫扩散自然免不了遭殃,所以对这个简直就是恨之入骨,说这话的明显是家里面有因为这个死了。
“也是,传闻太子手段雷厉风行,这刺客虽然找不到,万一要是找到是谁人指使的,还不是能够查到刺客。”
有一人的声音猛地压低,“你们说,会不会是何丞相干的。”
他说的格外的小声,“谁人都知道这个聊城总督就是何丞相的走狗,现在很明显就是狗咬狗。”
“哎哟。”
掌柜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位客官,您这话可是不禁说,若是传出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有啥好怕的,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这何丞相就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每年征收的税务一年比一年高,这老百姓都苦不堪言,换了一个总督,说不定还能够来个好官。
这种消息对田娜娜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对谁杀了这个总督没有什么兴趣。
心里面还是幸灾乐祸的觉得死的好,何丞相跟她也算是仇家了,巴不得他们狗咬狗。
这样就没有精力来盯着他们了。
“这瘟疫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太子要回京城了吧?”
她手中的筷子停顿了一下,认真的听着,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挺重要的。
“这不是要留下来查总督的案子么?”
“还得待上一段时间呢。”
“难道这个总督的凶手不找到,太子就不会去了?”
又是这书生跟那壮汉杠上了,一言不合的就怼起来。
接下来的话题就都是一些江湖长,江湖短的,这种跟田娜娜没有什么关系,这一路上也累着了。
饭吃的差不多,傅枫荷听的精精有味,对于江湖那行侠仗义充满的兴趣。
“爹爹,我们就再坐上一会嘛。”
这前头那一桌跟说书似的,有模有样的说着关于这江湖上出现的大侠,闻公子。
他那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尤其是长得貌比潘安,是多少待嫁闺中的姑娘小姐心中的白月光。
田娜娜只好由着她在地上再坐上了一会,直到了一壶茶都喝完了,她这不管傅枫荷还想要听的抗议。
这茶一壶都落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现在涨的慌,人有三急,哪里还顾得上要让她去听什么虚拟缥缈的大侠。
回到了屋子里面,直奔恭桶去了,舒缓了膀胱的压力,这下就浑身舒坦的走出来。
“娜娜,你在
“这阿元哥要在聊城待上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