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陪着姜碧清在医院住了两天,过得和度假没什么两样,医院还专门配有自助餐厅,实在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住的人都不愿意走了。
但是宁锐的手术迫在眉睫,所以宁悦不得对姜碧清说:“对不起,碧清,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我弟弟要做手术了,我得回去了。”
这些天宁悦也将自己的情况和姜碧清解释了,姜碧清表示了解:“你去吧,这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
“恩,等我弟弟手术完,我再来看你。”
“好。”
宁锐的手术在第二天进行。
宁悦特地去医院做了最后的确定,宁时迁告诉她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让她不要那么紧张,他们会尽力的。
她还去病房看了宁锐,两年多了,他就这么无知无觉的躺在这里,宁悦不禁想,等宁锐醒来,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才好,你好吗?或者你还认得我吗?
想了很久,也没有结果,一直在宁锐的病床前坐到太阳西沉,她才离开医院。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给傅靳言打了电话。
出的那事情,她没有过多责怪傅靳言的意思,毕竟她比他年纪还大,责怪一个小弟弟,而且她现在还是他的生活助理呢,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她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傅靳言痞痞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哟,宁大姐,又主动打电话给我呢,怎么,又有事情想请我帮忙了?”
宁悦知道他这是在调侃自己,不过她没有计较,极富耐心和礼貌的说:“没有,我就是想告诉你宁锐明天要手术了,这几天我可能也没办法履行的工作职责了,你要不要考虑重新找个人。”
“你什么意思。”傅靳言原本是玩世不恭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尖锐了,“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
“什么?”这下宁悦被他弄懵了,什么过河拆桥啊,她有什么桥可拆啊。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宁悦也感觉的出来自己的这个建议又触了傅靳言的逆鳞了,他很不高兴,他冷笑了两声然后对宁悦说:“你这可不就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么,求我的事情都求完了,所以想挥手不干了?宁悦啊,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
从他嘴里听来,宁悦也觉得自己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可事实上:“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真心觉得我可能没办法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
“是吗,你还记得你求我给你弟弟转院时答应我的三个要求吧,第一个要求就是给我当生活助理吧,现在是想反悔了?还是说找到更好的下家,准备过河拆桥了。”
“我没有——”
“那好,我现在在学士路上的兰桂坊,你过来接我,助理大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