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星画再一次被蓝家的人给刷低了下限,保持着张大嘴巴的样子,久久合不上嘴。
就在两方胶着的时候,容泠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和蓝芸婵交往这种事,就算了吧。”
这话听得战星画心中大喜。
有人欢喜有人愁。
蓝家人则是脸色发黑。
“为什么?”蓝锐盛刨根究底的问道。
“蓝芸婵嘛,最近很出名,之前和别人打赌,连输了两次,全都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我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找她处对象。”
容泠在说完这话后,蓝家三人的脸那叫一个难看,又那叫一个难堪。
尤其是蓝芸婵,既燥又愤。
她恨啊!恨容泠,要不是她,她又怎么可能受到今日这么大的侮辱。
再也待不住,蓝芸婵抹着眼泪嗷嗷的朝着楼上跑去。
战星画撇了撇嘴,换做以前,她肯定是要追上去好好安慰一番,但现在她看清楚了蓝芸婵的为人,才不会和这种人继续相处。
这时,容泠站了起来,看着蓝锐盛说道:“蓝先生,我来是为了给你妈看病,如果你要继续给我相亲,那我就先走了。”
蓝锐盛也跟着站了起来,纵使他心里有万般不爽,也只能憋着忍着。
“抱歉梅先生,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妈在楼上,请吧。”
容泠迈步上楼,到了房间里,给王涓把了脉。
片刻后,蓝锐盛忍不住问:“我妈的情况……还有的治吗?”
容泠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娥眉微蹙,作思索状。
一旁的蓝芸婵,看到这样的一幕,蓦然觉得眼熟,好像从某个人身上见过。
很快,蓝芸婵就想到了一个人。
他们家的大胖子,容泠。
容泠思索事情的时候,也是喜欢摸着下巴蹙着眉头。
说起来容泠和梅凌荣差不多胖,不过,人品和能力却是差得远,可以说是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
过了好一会儿,容泠才回答了蓝锐盛的问题。
“情况很是严重。”
蓝锐盛呼出一口浊气,眼底流出不出所料的意味。
“谭教授也是这么说的。”
虽然他觉得容泠能治好他妈的可能性几乎很低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容泠说。
蓝锐盛眼睛一亮,心道果真是谭教授说的那样,容泠的医学造诣不弱于他,甚至有可能还在他之上。
“什么办法?”
容泠沉思了几秒回:“你也清楚,老夫人患有冠心病多年,身体早已经拖垮了。目前也主要是以调养为主,所以现在也必须继续调养。回头我开个方子,你让人煎药,一日三次。再辅以针灸指疗,我一个星期会来一次,剩下的就等研究所的试实验成功。”
蓝锐盛拱手,“那就叨扰梅先生你每个星期来一趟了。”
“这是我作为医者的职责。”容泠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冷冰冰架势说道。
身为医者,治病救人,责无旁贷,这是她前世很小的时候,经常听梅教授在耳边念叨。
所以对她而言,无论是容姈院士,还是容泠,这种观念早已经深入骨髓。
为容泠不知道的是,蓝锐盛一直在暗暗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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