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将,我噗完了……”
苏棠黎乖巧地笑了笑说道:“陆少将,您今日的精神梳理已经结束了,您下次如果过来的话请提前电话预约。”
“我挺忙的,工作量是其他治愈师的两三倍。但是我会尽量为您空出一定的时间,不会影响到为您梳理精神力的!”
她痛快地给所长上完眼药,丝毫不在意所长正在疯狂地向她使眼色。
压榨剥削了这么久,还想让人说你好话?
没门!
陆星忱转身看向所长,直接命令道:“所长,我希望苏小姐从今天开始只为我一个人梳理精神力。”
“可以可以……”所长笑的十分无害,“小苏是咱们治愈所里首屈一指的治愈师,能者多劳,自然会忙一点。”
“陆少将战功赫赫,您的事自然是其他勇士更重要!从今天开始,我让小苏只为您一个人梳理精神力,您就放心吧!”
不愧是老江湖,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苏棠黎计上心头,立刻反驳道:“陆少将,这不行的!我不能只为您一个人服务!”
“如果我只为陆少将一个人服务,那我年底的考核与奖金就会全扣光的!这绝对不行!”
“还有这种事?”陆星忱这回直接皱紧了眉头,“根据蔚蓝星的规定,每日梳理满三名勇士及以上的治愈师,治愈所不能以任何原因克扣奖金!”
“所长,这可是违规!你们的番茄治愈所是不是需要整顿了?”
所长的游刃有余不复存在。
他紧张地搓着手说道:“不会扣!绝对不会扣!治愈师该有的福利待遇一个都不会少!”
若是被查到违规,他这个所长不仅要被免职,还要接受蔚蓝星法律的制裁!
他这回可真是要被这个苏棠黎害死了!
苏棠黎拉了拉陆星忱的制服衣摆,委屈地说道:“我每天都要梳理十几到二十几名勇士呢……”
“天天都好累……好绝望……”她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现在一看到勇士,我的双腿就直哆嗦。”
【055:苏苏,你好像还没从上个位面的人设中走出来……】
【苏棠黎:我这个位面的人设不是软娇治愈师吗?这么告状准没错的~而且,我觉得这招好好用啊!特别是用来对付陆星忱!】
055看了看气到双眼冒火的陆星忱。
嗯,的确很有用……
陆星忱目光冰冷地看着所长,像是要把他盯出个洞来,“你居然让她一天梳理十几二十个勇士的精神力?!”
恶龙精神体张开双翅,不善地绕着所长飞了一圈,好像随时都能喷出怒气的火焰。
所长汗如雨下,一边摆着手说没有,一边紧张地注意着半空中盘旋的恶龙精神体。
他错了,他不该为了充面子把人带到这么大的一间治愈室!
这里的空间这么大,刚好方便了这只恶龙精神体……
“陆、陆少将,请您收回精神体吧……我不该让小苏一天梳理这么多人!今后,我一定让小苏劳逸结合,再也不让她累着了!”
“你说的话还能信吗?”
“当然能信,当然能信……”
陆星忱转过身,却看到苏棠黎正在弯腰整理裙摆。
白色的衬衫领口有些低,那散发着香气的脖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勇士本能。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短窄的包臀裙上,随即沉声问道:“这身衣服是你们治愈所的制服?”
苏棠黎被他盯地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嗯……每天的制服都不一样,昨天还发了黑色开叉旗袍呢。”
陆星忱:“……”
所长在一旁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
正当他以为这位面色不善的陆少将还要对治愈所的制服提出意见时,却见他不发一言,吩咐其余勇士准备离开了。
苏棠黎成功的告了状,顺利地摆脱了被压榨的现状。
心情好自然是啥啥都好~
她笑眯眯地将人送到了治愈所的大门口,“陆少将,我帮您取止咬器~”
陆星忱再次弯下腰,深沉的目光幽幽地盯着苏棠黎的脖颈。
苏棠黎双手握住止咬器,小心地提醒道:“陆少将,止咬器取下来后,您若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我会很生气的!”
“波波波——”
肥锦鲤像是在重复主人说的话,吐出了几个透明的泡泡。
一旁的恶龙追逐着泡泡,玩的乐此不疲。
肥锦鲤高兴的又朝着它吐了一些泡泡,一来二去,两个精神体倒是玩的挺开心。
陆星忱感受着精神体的快乐,好心情地放弃了一些不好的计划。
“放心吧苏小姐,我是蔚蓝星的勇士,保护治愈师是我的职责。我的身份地位不允许我有出格的举动,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苏棠黎满脸不信,但还是将他脸上的止咬器取了下来。
精致俊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脸蛋,似笑非笑的惑人表情。
他取过黑色的军帽戴上,摇身一变,化身成了制度与法规的象征。
这种禁欲感,真让人想扯开他的衣领……
苏棠黎看的面上发热,不知道是因为荷尔蒙效应的原因,还是这人本身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
陆星忱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一般,严肃地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治愈师。”
“苏小姐,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苏棠黎笑容不变,对着眼前英挺逼人的男人挥了挥手,“陆少将,我们下次见!”
苏棠黎以为的下次见最起码也要等到明天。
可当晚,陆星忱的预约电话便打到了治愈所里。
他所谓的下次见面……这么快?!
苏棠黎穿着白天的工作制服,一脸纳闷地敲了敲贵宾治愈室的大门。
“是苏小姐吗?请进!”
门内传来男人饶有兴致的声音,这让苏棠黎握着门把手迟疑了好一会儿。
好半晌,她才下定决心般打开了贵宾治愈室的大门。
“陆少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陆星忱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脸上依旧戴着那款黑色止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