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送我到寝室楼下了,我现在非常清醒了,可以自己回去。”
话落,张冉冲着他们挥挥手。
“那行吧,我和何茂就先回去了。”
马力德说着就把胳膊搭在何茂的肩膀上,想搂着他往回走。
“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问她。”
何茂把马力德的胳膊拿下来,转身追上张冉。
马力德呆在原地愣了几秒,皱着眉头,晃了晃自己不太清醒的脑袋。
“有事问她?那行吧。”
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马力德转身就晃晃悠悠的回寝室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冉看着身边的何茂,心里非常高兴,她紧紧的拉住自己的包包带,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不是答应沐卿卿要把你安全送到吗?”
“哦。”
听到这儿,张冉有些失落,刚才何茂过来的时候,她其实满怀期待,以为他认出来了自己。
一路无言……
“你已经把我送到了,你也快回去吧。”
张冉抬头看了一眼寝室楼,对何茂说。
何茂一直看着张冉,丝毫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张冉看着沉默的何茂,扭头就要离开。
“等等。”
何茂抓住张冉的手腕,问:“你刚刚为什么会在在车上叫我小胖子,你以前认识我吗?”
“嗯,幼儿园同班。”张冉看了一眼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老实回答。
何茂仔细回想了一下,但是脑海里却没有出现过张冉的名字。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张冉看着他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心里有些难过。
果然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其实别人早就把你忘了。
“那个,张冉,你和陈辰还有联系吗?这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些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茂试图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点,但是他略微颤抖的声音把他出卖的一干二净。
“啊?”
张冉听着何茂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该开口。好家伙,说了这么久,这小胖子还是没有认出自己,不过,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有把自己忘记。
“怎么?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吗?”何茂的话里透露出难掩的失落。
“我知道啊,我每天都见她。”
张冉知道何茂并没有忘记自己,她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不再垂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也在咱们这个学校吗?”何茂听到张冉的话后,满脸惊喜的盯着她。
“对呀,你把手机打开。”
何茂以为她是在给自己留陈辰的联系方式,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递给张冉。
张冉在上面划了几下,打开了相机,调到自拍模式,伸出剪刀手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把它还给何茂。
何茂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有些不明所以。
“外面那对小情侣,快点让你男朋友回去吧,该锁门了。”宿管阿姨透过玻璃喊道。
“阿姨,马上。”
张冉回复过阿姨就扭头对何茂说:“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吧,不急,慢慢想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完,张冉就上楼了,回到寝室后,她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还是和以前一样笨。”
……
酒店大堂,沐卿卿和秦星竹把身份证交给前台,开了两间房。
你没看错,就是两间房!
「笨蛋,你那里有没有记载秦星竹的身体情况的文书,尤其是肾脏这一方面的。」沐卿卿把笨蛋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主人,查到了,秦星竹身体健康,不仅肾脏,心脏,肝脏,等都没有问题。」
「知道了,没什么事了,那你还回去吧。」
「哦。」
笨蛋再一次进到了它“最喜欢的”小黑屋里。
他们拿着房卡上楼,秦星竹刷开了房门,沐卿卿在他身后幽幽的开口:“钱多的没地方花请捐给慈善事业。”
秦星竹怎会听不出沐卿卿的话外之意,他打开门后,一把就把沐卿卿拉过来,抵在门后,直接就吻了上去,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秦星竹的一只手放在沐卿卿的脑袋后面,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细软的腰,开始了唇舌交战。
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升温,呼吸声清晰可见,秦星竹停顿了一下,把意乱情迷的沐卿卿抱起来,让她坐在玄关柜上。
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去,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了水光盈盈的红痕。
秦星竹扯开沐卿卿的肩带,抬起头,就像一个男狐狸精一样,一脸色气的跟沐卿卿对视一眼,然后……
沐卿卿浑身战栗,轻哼一声,秦星竹见状抬起头,再次吻上了她的红唇。
然后抱着她往沙发走去,沐卿卿跨坐在他的腿上,瞬间就掌握了主动权。
她抬起秦星竹的下巴,看向他的……
沐卿卿听见秦星竹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肌肉都开始紧绷起来,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秦星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就把沐卿卿推离了自己一点,看向她的眼睛,心脏一直怦怦跳个不停,耳尖红的滴血,低哑的声音从腹部发出。
“卿卿,我爱你。”
然后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冲出了房间。
沐卿卿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好你个秦星竹,你看看这件事还会不会有下次了。”
秦星竹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冲向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水声,洗了一个凉水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出一口气,刚刚就差一点自己就忍不住了。
……
何茂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路想到寝室也没想明白,直到他听见马力德说:“你看张冉的自拍干嘛?”
他猛然间恍然大悟,“自拍照!!!张冉就是陈辰!陈辰就是张冉!怪不得她会知道自己叫做小胖子,还说她每天都会看见陈辰。”
何茂激动的抱住马力德转了一圈,说:“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终于找到她了。”
“谁啊?找到谁啊?”
马力德像一个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无语的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