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上握有亲子鉴定,但是简童是一个让我捉摸不透的女人,我得找出那个奸夫,不能打草惊蛇,暗中下手。
简童显然认为我只是怀疑朱大龙而已,然而实际上我怀疑的人数还有魏海和钱一鸣。
她以为她能玩转,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我比她想象得聪明。等我成就大业,就会让简童后悔,我会比奸夫更加出色,不管奸夫是谁。
忽然脑海中涌现出上次钱一鸣亲吻简童脸颊的画面,他那个淫荡的嘴脸,还有简童完全没有拒绝,我的心里就涌起无比的愤怒,我想宰了他,还有她。
妻子从梳妆台返回床上,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甚至挂着淡淡的笑容。
看来她很会调解自己。
或许她不把朱大龙跟他老婆的事放在心上吧,又或许她认为我相信了她的鬼话,使她可以继续随心所欲。
她的手掌很自然地从我的身体上面划过,无意间摸到了我的阳物,我顿时反应上来。
她睫毛抖呀抖地向我示意,含羞带笑,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我只知道我很愤怒,想到奸夫在她身上肆意凌辱游动,我就怒不可遏。
于是我朝着简童扑过去,简童被我覆倒,在我耳边咯咯的笑,我疯狂对她揉搓起来,在她身上大力犁田。
以前我比较温柔,但是这次,妻子已经激怒我了,我不会再让她舒服了。
这是一番狂风骤雨的战斗……
妻子从欲推还就到最终顺从于我,非常配合我的动作和姿势,尽管我对她疯狂索取,可是她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难受,反而惬意无比。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简童的床上功夫有多厉害,我以前真是小瞧了她,我以前不该顾虑她的感受而对她温柔的。
妻子今晚就像被新发现的一片大陆一样,使我充满好奇和征服欲,我一遍一遍的侵略,一次接着一次使劲。
最终我们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我重重地趴在妻子的身上呼吸,胸膛此起彼伏。枕巾和毛毯已经浸湿大片,妻子的双手仍然抓着我的腰。
妻子配合得那么好,我越发不理解妻子的内心了,不知道她是何物种……
……
翌日
丽丽刚带一名患者去检查了精囊炎,回来的时候,眼神便落在了我的脸上,她愉悦地说道:“主任,你的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嘛,怎么,你的心事解决了?”
看着丽丽挂着的温柔笑脸,我给丽丽翻了个白眼,嗔怪道:“胡说,我哪有什么心事啊。”
我觉得我不应该把心情搞的那么沉重,否则逢人就会向我问一句“你怎么整天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尤其丽丽,她的问题最多,所以我装得很轻松愉悦。
丽丽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只要我伪装,她肯定察觉不到我有心事。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医院正常办公,检查定位,发现妻子一直在家里面和丈母娘家里面来回,还有就是在幼儿园,没去别的地方了。
风头正紧,妻子可能不愿跟我离婚,所以一直没有再跟奸夫会面,想要躲过这阵子再说。
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欲火,还是在五天后的一个上午燃烧起来了。
我终于发现妻子的定位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她今天在钱一鸣的别墅那里出现了。
如果妻子是去幼儿园,那我则可以接受,可是妻子去钱一鸣的家,那就很有可能要出问题了,因为那不是公共场所。虽然幼儿园也有园长办公室,不过不方便行禽兽之事,可是在私人别墅却可以为所欲为。
不知怎的,我心里一阵刺痛,很自然想要阻止妻子和那个奸夫的缠绵。
我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于是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我叫了一声,“喂,”
“老公,”妻子动听的声音显得有些呼吸急促,好像还伴随着轻微的呻吟。
妻子刚接通电话就给我来了这两个字,这让我内心一揪,妻子一直喊我高明的,怎么会突然唤我老公呢,这不符合常理。
何况,妻子的声音是那么急促。
她莫不是此刻正在跟奸夫欲仙欲死共赴巫山吧?
忽然想到,我该跟简童来个视频通话的,突然视频袭击总是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电话只能语音,没法视频。
“简童。”我高叫了一声。
“哦,高明,什么事啊?”妻子又唤回我高明了,而且声音有些颤抖和焦虑。
“你现在在哪?”我不悦地问。
“我在幼儿园呢?”妻子撒谎道。
“你是在幼儿园吗?”我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简童不假思索就回道:“是啊,开家长会呢,怎么了?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开家长会?幼儿园这个地址就说得不对,明明在钱一鸣的别墅里面。
我撒谎道:“哦,我忽然想到你的那个头痛病,我知道有一个偏方,说不定能治的,不过我觉得你可能要再检查一遍身体来确定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没问题才行。”
“哦,这个事啊,回去再说吧,其实我的头痛病应该是正常的,很多人都会有,我都问过医生了,你别大惊小怪的。”
“我觉得检查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