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依依看着情绪复杂激动的耿长喜,心想,这个男人内心却是个坚毅的人,还是值得自己敬佩的那种,虽然没什么大的能耐,但心灵还是不肯与父亲和弟弟为伍,听到他对自己这样的赞叹,心里也有几分的高兴,娇媚地说:“那你现在也算是半个幸福的人了,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人吗?你看我美吗?”
耿长喜心思起伏,早被范依依的情爱的流露打击的骨松肉软,看着范依依身上什么也没着的模样,就像喝了两瓶茅台那样沉醉,连忙点头说:“依依,你从来就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现在更是。我也不是说什么,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女人,从我警察的身份来说,更有那种女人主动的送上门来。”
范依依嘻嘻一笑说:“你就一点也没有动心?她们也有主动弄光了自己让你享受的吧?”
耿长喜马上说:“我怎么能说你?我知道今天你完全是为了满足我这十几年的心愿才跟我见面的,我……做梦都在想着你的美好,想着你是什么样,甚至是你一丝没有的情况下是多么美好,今天我终于见到了,你看我……”
耿长喜虽然已经是个大男人,但当着女人的面,光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本来他们完全可以早就进行这次久别之后的风暴和狂欢,但他们之间的积怨很深,更有需要解开的秘密。
范依依说:“你本来也是个好男人,就是遇到了个不是东西的老爸。”耿长喜痛苦地说:“别的都可以选择,可是自己的爹没法选择的吧?”范依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身上的浴巾差点掉了下来,耿长喜干脆扯了下来,范依依说:“干什么?”耿长喜心潮起伏地说:“让我天天这样看着,如果我能够的话。”
范依依说:“这是不可能的,你要怪就怪你那个爹吧。你要是杀了他,我也许真的给你当老婆,天天让你这样看着我。”耿长喜无耐地说:“我是警察,怎么能杀人,而且还是自己的爹?”范依依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要流出眼泪。耿长喜说:“你笑什么?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杀人,不过,法律对他要是有个应有的惩罚,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范依依说:“那我们就把他送进监狱,为我妈妈那样的被他欺负过的女人出口气。”耿长喜叹息一声,拉过范依依,说:“依依,那就看他的造化了,一个村支书,唉……”
范依依靠近了耿长喜,把耿长喜的脑袋贴近自己的身子,一股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耿长喜精神一震,马上就被这个气息感染着,于低下头,在范依依的美女的特殊部位闻了闻,果然有那种高级香水的好闻的气息,就更加对范依依痴迷。紧紧的搂住范依依,那股烈焰终于难以按捺,声音颤抖地说:“依依,我要你的,你给我吗?”范依依说:“我不给你,我怎么还会这样?”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现在的身完全就是属于他的意味,耿长喜亲了一下说:“依依,今天我是真的太高兴了,”
房间里的席梦思很是宽敞讲究,范依依依偎在耿长喜的怀里,努努嘴,示意可以到那里去。耿长喜横着把范依依抱起走到席梦思前轻轻地放下,范依依仰面看着耿长喜,微微一笑,说:“你今天就把我当成你的新娘好了。”
耿长喜大呼一声:“我的美丽的新娘,今天终于属于我了。”说着就俯下身子,范依依哈哈笑了起来,在耿长喜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我的老同学,你可真逗,是不是终于找到这个感觉了?”
耿长喜不好意思的抚啊爱着范依依的美好,就在耿长喜最动情的时候,范依依忽然问:“你弟弟投资的八百五十万就这样的被老市长儿子开的投资公司给骗走了,你们家哪来的那些钱?你这个当警察的不会不知道吧?”
此刻的耿长喜,生里的浴忘已经完全战胜了理智,再说这对他来说本身就个伤痛,爸爸的大胆让他非常气愤,而现在正在享受着他此生第一次感到的美好,就说:“他的钱还不是我爸爸给的?他开过饭店是挣过钱,但又开的洗浴中心被罚的什么也没了,”范依依紧接着问:“你爸爸做过什么生意有这么多的钱?”
耿长喜拥抱着范依依的娇驱,一边感受着心爱的女人的美好,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快乐,一边说:“过去的他虽然搞女人,但在经济上也没什么大的胆子,那时的效益村里一年挣个几十万,就很不错了,他也就一年弄个十万二十万的,就是这几年,村里上了几个大的工程,他才……哦,你问这些干什么?”范依依反问:“我就想了解一下你爸爸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你不想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