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怀心事,客客气气地吃完饭,黄诗瑶便告辞回房
剩下两人都没有说话,双双回到房间,玄霜见他一声不响,以为他在气自己自作主张留陌生人作客
忍不住先出声“是我擅自作主留下黄姑娘的,要责罚就罚吧”
凌泽彻没有理会她,吩咐小晴去准备沐浴更衣
玄霜奇怪他怎么不回应,难道他责怪自己留下自己的旧情人在王府?
待下人把热水都打点好,凌泽彻转身进去洗澡了,愣是把玄霜当透明
看到他把衣服抛到屏风上,玄霜想到他一丝不挂地与自己共处一室,脸微微泛红。赶紧的背过身子往外室走去
自顾自地寻思怎么着,又做了一件让他反感的事,让他喜欢谈何容易
沐浴完的凌泽彻走出来,见她在沉思中,打断了她“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一听他要出去,玄霜第一反应是他要去找黄诗瑶聚旧,还是沐浴更衣之后才去,脱口而出问“都这么晚你要去哪?”
听到自己这样问,像极了挽留他过夜的意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凌泽彻这次没有戏弄她,只是回了一句“有事处理”便走了
玄霜庆幸他没有理会自己,看着他背影,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心里头有说不出的感觉
密室里,黄诗瑶与刘启谦坐着等待主人的出现。当凌泽彻走进来时,黄诗瑶第一个忍不住笑起来“堂堂宁王爷,天天戴面具,是怎么样的感觉?”
“够了”凌泽彻崩着脸质问她“好好的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黄诗瑶倒也不怕他“我确实是来找人的,顺便来看一下新娘子怎么样,”
“看都看了还不走?”这点让他很不爽,这个女人做事总是异于常人,难怪慕白伤势一好就跑了
黄诗瑶摊了摊手,装得很无辜“是你的妻子主动留我住下来的,我确实也要找人啊”
明明直接来这里就行,非要大摇大摆去登门拜访,也是服了她。凌泽彻警告她“离她远点”他不想自己刚计划好的事情,又被破坏了
黄诗瑶撇撇嘴,反问“他人呢?”
“走了”
“他伤才刚刚恢复,你又安排他去卖命”黄诗瑶不依了,好不容易救回来,又去拼命了
一直不吭声的刘启谦开口“女神医,这事确实急需要慕白去办,越快越好”
“啍,哪一次不急,上次那伤我还没有跟你们算账呢?”她生气地威胁道,“我不管,要是我的男人受伤,那我让你的女人也不好过”
刘启谦忍不住笑出声,两个为情所困的人。
凌泽彻瞪了他一眼,又瞪向黄诗瑶“你想干什么?”
“我?”黄诗瑶眨眨眼,“我会让你的女人,伤心、难过、最后悲痛欲绝地离开你”
这个兴风作浪的女人,凌泽彻头痛,“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告诉我他在哪?”
“他去追查十万黄金失镖一事,估计下个月回来”凌泽彻想到慕白见到她,估计也是逃之夭夭
“正好,我在王府等他来”
凌泽彻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对刘启谦说“书信上怎么说”
刘启谦把信交给他,打开一看,脸色骤变,上面只有几个字: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