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双方的牌都一样大就需要将牌放在一边,然后继续出下一张牌。在这一回合,赢的一方可以得到四张牌,游戏胜负根据双方最后所剩余的牌数决定,即剩余牌数多的一方获胜,牌数少的一方失败。”
“好,”时迁表示自己听懂了。
“谁要是失败了,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好。”
江清晚对时迁利落干脆的答应给惊到了,都不问问是什么要求吗?
“师兄都不问是什么要求就答应吗?”
“师妹想让我答应什么要求?”时迁问。
“等你输了,我再告诉你。”
说完江清晚开始发牌,当然,这一局不太懂怎么玩牌的时迁输了。
“二师兄,我可以摸一摸你的喉结吗?”
她第一次看到时迁,就想摸他的喉结了。
时迁征愣了一瞬。
江清晚:“师兄可不能反悔,之前可是答应过的。”
时迁没想到江清晚会提这个要求,微微抿了抿唇,算是默许了。
江清晚抬起手越过时迁的胸膛和锁骨,指尖划过脖颈,落到喉结上,轻轻按了按。
时迁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江清晚指尖所过之处,有些痒有些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夏季,他竟觉得浑身有些燥热,连面上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江清晚在时迁喉结上又按了几下,收了手。
“师兄,我们继续玩。”江清晚在袋子里捏了一粒桂花糖,放进口中。
“咔吱咔吱,”嚼碎了。
经过上一局,时迁了解了怎么玩牌?
这一次到最后,时迁剩的牌最多。
江清晚把剩下的牌反手拍在桌子上,我输了,愿赌服输。
我答应师兄一个要求,师兄想让我做什么?
时迁望着江清晚刚嚼过糖的唇,还沾着几粒糖渣。
他抬手蒙上了江清晚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触碰到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描摹了一圈。
“好了,有糖渣。”
时迁松开的手,江清晚却没敢看时迁微微低下了头。
……
剑冢内
印乾叶满山和苏承与众多同修们一起进入剑冢。
刚走进去,众人便听到了嗡嗡嗡的剑鸣声。
由于他们的灵根属性不同,没走多久便分开单独寻找本命剑了。
印乾走在一条小道上,看到两旁到处都插满了形形色色的剑。
他仔细计算了一下这座剑冢内少说有几万把长剑。
他从地上拔出一把,看了看。
剑冢内不仅有剑,还有守剑的剑奴和剑灵。
进入其中的修士,若是想选剑,剑奴剑灵不认可。
就会对持剑人进行攻击,修士制服剑灵得到剑灵认主,那把剑才会成为本命剑。
突然,天空中一个幽灵一样的小东西朝他飞来,应该就是他手中这把剑的剑灵了。
印乾正要出手将这只剑灵制服。
突然从不远处冲出一道剑气,长剑朝他的方向飞来。
离得太远,以前看不清那剑的模样。
他就要侧身闪过,那把剑却将朝他袭来的剑灵刺穿,长剑发着翁鸣声,最终停在他面前。
印乾这才看清了,这把停在他面前的剑是他五百年前使用的本命剑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