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乾,你来的晚,讲法堂的课程已经讲完了。宗主问过讲法堂的长老,长老这段时间有空可以教你,你跟长老去学吧。”
“无极宗的弟子,都要学吗?”印乾问。
当年讲法堂的课程,还是他定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肯定会有变更,但再怎么变更基础的东西也就那些,他早就都会了。
“当然,不学怎么能会呢?”虽然印乾是很多长老,甚至连二师兄都承认的天才。
但江清晚不觉得有什么人能有,不学习知识就会跑到自己脑子里的本事。
印乾点点头,那便去吧,若是弟子们都学,他不学反倒显得有多特殊。
“师尊,什么时候去学?”叶满山问。
“我回头跟师姐说一声,也就这两日。”
“好。”
印乾看房中有茶席,便走到茶席前,烧了壶水,准备泡点茶。
江清晚以为印乾自己想喝茶,他刚来屋里肯定没有喝茶的器具,便没说什么。
“师尊喜欢什么茶?”印乾问。
咕噜咕噜,水冒起了泡。
氤氲的白气从煮沸的水中升起。
“五福茶吧,”这茶还是她从杨云崇那拿来的,她自己不太懂茶味道,也喝不出来什么,只单纯觉得五福这两个字喜庆。
“五福茶性温,倒是适合。”
印乾从茶席旁的茶罐中找出五福茶泡好,端了一杯放到江清晚面前。
这才开口问道:“师尊的病好些了吗?”
“不咳了。”江清晚端起茶喝了一口。
“师尊,可否让徒儿看看。”
江清晚抬起手,将半截莹白的手腕露出来。
印乾拿出上次用的那块白手帕,搭到江清晚手腕上,才伸出手指覆上去。
“还有些寒气,晚上还要再用汤药泡泡脚。”
上次叶满山在,他便没问江清晚寒疾的事情。
这次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又探了一会,才将手指拿开,收了手帕。问道:“师尊的寒疾是什么时候有的?”
江清晚的寒疾很特殊连药阁的长老们都诊不出来。
印乾帮他把两次脉便探出来了。
江清晚有点震惊,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吗?
“从小就有,父亲说是娘胎里带的。”她道。
“是不是每月都发作。”印乾问。
“每月十五发作。”
这病他从来没遇到过,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