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走的时候,将伞留给江清晚,江清晚站在房门前收了伞准备进屋。
突然眼前出现了个人。
那人顶着个时尚爆炸头,浑身焦黑。像是刚刚被雷劈过。
“小师妹。”
听他开口,江清晚才认出来,这个黑乎乎的人是她的三师兄杨云崇。
杨云崇不是去洞府看叶满山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清晚用了个清洁术帮杨云崇去除了衣服上的焦黑,头发她没弄,因为她觉得爆炸头更加时尚。
“说来话长,”杨云崇现在口中像是被火烧,干的厉害,看见院子中有只水缸,便快步走上前,在水缸中用手舀点水,喝了几口。
江清晚看着杨云崇喝完,才道:“三师兄,这是我养鱼的水。”
“呕,”他还以为这是个普通的水缸,没想到里面养了鱼,那他刚喝的水中不就有鱼的屎尿了。
“呕。”这么想着他又干呕起来。
“苏承,快去给师叔拿水。”江清晚早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承,也不知他站那在发什么呆。
“是师尊。”听到江清晚吩咐,苏承一溜烟跑去厨房,提了壶水来。
杨云崇将一壶水喝光了道:“我想教满山徒儿炼丹,结果炸了丹炉,满山徒儿将我赶出来了。”
......“好吧!”江清晚心道:你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也炸过丹炉。
“咦,你说那水缸中有鱼,我怎么没看见,”杨云崇又朝水缸中望了望。
江清晚道:“在荷叶底下。”
杨云崇将遮挡视线的荷叶扒开。
这个混蛋,打扰它哀思。
小金鱼朝杨云崇翻了个白眼,一甩尾游到了水草边。
“它叫什么名字,师妹给它起名了吗?”杨云崇放下扒着荷叶的手道。
江清晚还没给这条小金鱼取名,于是她想了想,它那么咸,“不如就叫它咸鱼吧。”
杨云崇:“咸鱼,这名字有点特别。”
“咸鱼,咸鱼,”江清晚在口中默念了两遍,觉得还挺顺口,“好听吧?”她问。
杨云崇欲言又止,无奈点头:“好听。”小师妹起的名字,不好听也得好听。
从杨云崇手中接过水壶的苏承:“......”还真是有人敢起,有人敢夸啊!江清晚起咸鱼这个名字难道是因为,将这鱼烹了的时候可以不用放盐吗?
得到咸鱼这个名字的小金鱼,在水中连吹了好几个泡泡,“ #$@!%你才咸鱼,我明明是一只龙,只没化形。”
它极力辩解自己是条龙奈何没人听得懂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