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时锦夏是她的堂妹,她不可能真的看着她死的。
没一会,时锦夏被两名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重症监护室。
时染确定她脱离危险后,这才放心的推着时今离开。
“苏小姐,等一下。”时绍林喊住她,“我有话想跟你说。”
时染低头看了时今一眼。
“你去吧,我让护士送我去病房就可以。”时今说。
她身上都是些皮外伤,但是身上淤青太多,医生担心会有潜在风险,硬要让她住院观察两天。
“我一会过去找你。”
时染说完,跟着时绍林一起去楼下的咖啡厅。
两人点完咖啡,时染主动切入正题:“二叔,你是不是也在怀疑捅伤锦夏,打时今的人是那个幕后主使?”
“如果时今没有撒谎,这件事肯定和这个幕后主使有关系。”
时绍林面色凝重,时家家风严谨,相比较其他豪门世家来说,时家人还是比较团结的。
不管大家私下怎么竞争,他们都有一个共识,绝对不能对家人赶尽杀绝!
他实在想像不出来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然想要锦夏的命。
“时今绝对不会说谎!她如果想报复时锦夏,想害时家,她可以直接找媒体曝光医疗器材是凌光提供的,把时家拉下水。
可是,哪怕被拘留,她都没有这么做过。
时今刚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那个袭击者说,锦夏不应该在整容院,想要她命的人是时家的人。
说明那个人一开始的目标是时今,是发现锦夏在场后,才改变袭击的对象。
时今要是遭遇袭击,锦夏一定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因为她前面陷害过时今。
如果锦夏死在整容院,你和二婶一定不会放过时今,而我和奶奶肯定会护着她。
对方的目的很明显,离间时家,让时家人自相残杀!”
时染分析得很有道理,时绍林却仍然觉得有点不真实。
到底是谁这么恨时家?
“二叔,我们必须加快脚步把人给揪出来,再拖下去,不知道那个人还会再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这次是锦夏,下次不知道会轮到谁。
“锦夏现在伤得这么重,你上次提的计划怕是行不通。我们只能将计就计,借这次的事把事情闹大,让对方以为计划成功,我们借此揪人。
“不行!这样一来,时今又得背上一条罪名,她好不容易才保释出来,我不会再让她关进去的。”
时染坚决不同意。
“等揪出那个人,我一定会还她清白的。时家养育她这么多年,用她一时的委屈换取整个时家的平安,不过分。”
“她是我姐姐,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要坐牢,你让锦夏去坐牢,事情是她搞出来的,她应该负责。”
“锦夏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你让她怎么负责。时染,你理智一点行不行?”
“我很理智,不理智的是二叔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一有事发生,你想到的都是牺牲时今?
她也是你的女儿,你没养育过她,又有什么权力为她决定一切?
你这么不喜欢她,当初又为什么和她妈妈在一起,又为什么要生下她?”
她能理解二叔想护住时家的决心,可是她绝不允许他把时今当牺牲品。
时绍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面对时染尖锐的质问,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一会。
时染深吸了口气,说:“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把人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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