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把药咽下去,说:“有话直说。”
“没事,我是想问你手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事关男人的面子,他不能戳穿!
“只是问个手伤,干嘛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我?”裴衍眼神狐疑。
“我……我太担心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病人要看。”
怕被看出端倪,安南说完,赶紧脚底抹油。
出了病房,发现何与还没有走,他纳闷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安少,我想问一下,老大的失忆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起色,怎么突然这么问?是又发现什么新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关心一下。”
难不成真的是他想太多,老大根本没有恢复记忆?
如果是这样,老大为什么要让他给时老太太传消息?
……
御景江南
施月回到家,第一时间让管家开了瓶红酒。
她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江瑶,“来,我们庆祝一下,终于除掉时染这个绊脚石。”
江瑶接过酒杯,看她开心的模样,幽幽地说:
“你的心腹大患是除掉了,我的还没有呢。”
“着什么急?”
施月端起红酒,兀自喝了一口,笑吟吟地说:
“我不是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吗?一定会让你心想事成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
江瑶端起酒,一口饮尽,
“话说回来,你不觉得时染死得太容易了吗?她平时那么狡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今天出现在追悼会上,时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你不会是在怀疑她假死吧?众目睽睽,用刀刺死她的又是时二太太,当时血流了一地,怎么可能做得了假?”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没发现时四爷和时二爷对她的态度有点奇怪吗?她也姓时,不会和时家有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又怎么样?她杀死时锦夏,就算她是时家人,时家的人也不会放过她。何况,她人都已经死了!”
此时,施月完全沉浸在时染死掉的喜悦当中,不觉得事情有什么问题。
江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问道:
“时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但她生下的两个小贱种还活着。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你都说是小贱种了,当然要斩草除根。”
施月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眯起黑眸,眼神似毒蛇般阴狠:
“我已经求得裴衍的同意,他答应把那个冒充知霖的小贱种从老宅接到我这边住。
等他过来,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好好回报他之前对我的泼脏!!”
江瑶瞧着她吃人的眼神,忽然有些同情时染的儿子。
明明是根正苗红的裴家小太子爷,偏偏生母不得宠,一手王炸,最后变成致命毒药。
真可怜!!
嗡——嗡——
这时,施月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抓起手机,看到来显,迅速接通。
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只见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她把手机狠狠的砸向地板。
江瑶猝不及防的吓一跳,“你、你怎么了?”
“你说中了!时染那个贱人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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