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着抱歉,实际却是一脸挑衅的表情。
一口气说完所有想说的话,随即她就转身,边走边笑着回医院病房去了。
贺淮清几乎不敢看柏影的表情,只是依旧死死地攥着她。
他努力保持自己声音镇定:“老婆……你听我说……”
柏影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我们回家吧。”
……
从医院到伦敦梅菲尔街区走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车窗外的天空从晴空万里变回格外阴沉的样子,黑压压的乌云压得整座城好像喘不过气来,夏日的天气总是这么多变,看来又要下暴雨了。
两人一路无话。
车停在别墅院子里面,贺淮清没有像往常一样下来为她开车门,而是沉默地坐在驾驶座,手依然搭在方向盘上。
柏影抿着唇拉了拉副驾驶座的车门,锁住了,打不开。
她轻声对贺淮清说:“让我下车。”
贺淮清脑子乱得要命,他求助般地拉着柏影的手:“我们能不能先好好谈谈。”
柏影又重复了一遍:“让我下车。”
贺淮清只得按下了车门解锁键,两人一同回到了别墅中,柏影一言不发地径直上了二楼,贺淮清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走到那扇被贺淮清称为“他母亲的书房”的门前停住,然后回过头静静地抬眼看着贺淮清。
贺淮清连声音都开始发抖:“老婆,算我求你了,现在还不……。”
柏影还是简短的两个字:“开门。”
贺淮清深呼了一口气,闭着眼认命般地打开了这扇房门。
他靠着墙壁站在门口没有动作,柏影独自走了进去。
这里果然不是什么书房,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床,里面的东西都放置得整整齐齐,就像是依然有人住在里面一样,从窗帘和房间装饰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房间的墙壁上贴了无数幅同一个女孩子的素描画像。
这些画像被人按顺序排列,从她五六岁的时期,到她十来岁的时期,一直到最后十多二十岁的时期。
最初的画像纸张已经泛黄老旧,近期的画像则还保持着崭新的样子。
画像中的她有时只有一张正脸,有时则是侧脸,时而在灿烂地笑,时而脸上有淡淡的忧伤,每一张素描都画得极其精细。
而画中女孩的样貌,竟然跟柏影的脸至少有七八分相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