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刚挥了挥手,几人顿时团团围住了贺淮清,其中一个黄毛眼疾手快,一拳朝贺淮清的头部用力挥去。
贺淮清不费吹灰之力就伸手接住了他的拳头,面无表情地用力一捏,黄毛顿时传出一阵惨叫声。
另一人一拳攻击他的腰部,也被贺淮清轻松捏住他的手臂,然后往后一拧,胳膊顿时就脱臼了。
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出手,可没有一人能伤到他半分,贺淮清出招却是招招下死手,他在国外学习过正统的防身术,力量也不容小觑,跟这些小混混的三脚猫功夫自然是有云泥之别的。
穿着骷髅头背心的男人被他踩在脚下,他稍微一用力,便踩断了他几根肋骨,任由他在地上嚎叫。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惨状,不是被踢断了小腿骨,就是被揍得鼻青脸肿。
站在贺淮清身后的那个浑身腱子肉的男人腿被踢得几乎骨裂,他头上疼得冒着冷汗,红着眼喘着粗气从口袋里偷摸掏出一把小弹簧刀,趁其他两人跟贺淮清扭打之际,双手握着刀刃往贺淮清的后背刺去。
眼见刀尖距离贺淮清已不到五厘米,腱子肉男提前露出了偷袭得逞的笑容,他倒要看看被刺了一刀,这个强悍到变态的男人还怎么打得过他们。
此时刀尖几乎已经触碰到了贺淮清的外套,腱子肉男用尽浑身力气把刀往前推去,只见贺淮清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一般,从容地往左边一闪。
闪烁着银色光芒的刀刃跟他擦身而过,瞬息之间,腱子肉男来不及收刀,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刃完全刺入了面前梳着三七分头的小混混腰间。
贺淮清转身,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竟将他硬生生踹飞出去三四米远,后背重重撞在了货架上,再也动弹不得。
贺淮清大步走到他面前,踩在他腹部开始慢慢碾压,眼里都是嗜血的狠戾光芒,他轻蔑地对地上的男人说:“真有长进,还学会拿刀偷袭了。”
男人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腿求他松开。
仓库里这七人,除了阿彪勉强还能动弹以外,其余六人全都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个个不是抱着手臂就是抱着大腿,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嗷嗷叫唤。
阿彪扶着腹部中刀的弟兄,不敢轻易拔出他的刀子。
任谁都看出来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再这么打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不成真跟他们几个有仇吗?阿彪慌得冷汗直流,大声喊道:“别打了!我们认输!”
贺淮清听他这样说,倒是毫不拖泥带水,立刻停住了手,鞋底在腱子肉男的衣服上蹭了蹭擦干净以后,就走到了阿彪的面前。
他上下打量阿彪几眼,刚才他特意避开阿彪的要害,唯独没有把他也打成重伤。毕竟这人留着还有用。
随后,贺淮清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精致的红色卡片,扔到了阿彪的面前:“很好,还能走能跳的。这是你要的东西,记得准时参加。”
说完他就转身准备离开仓库了,走了几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后退回来走到了倒在地上的刺头身边:“差点忘了你,叫爷爷就免了,在外面乱认孙子的话我老婆会不高兴的。”
他走了以后,阿彪颤着身子捡起地上的请帖,“柯琪?天华大酒店?订婚宴?”
……
贺淮清原路返回A市后,还回家从容不迫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独自开车去了A大接柏影下课回家。
柏影刚走出教学楼,就兴高采烈地朝站在车旁的贺淮清走了过去。
贺淮清朝她张开怀抱:“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