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猎狼队白天猎狼还是晚上猎狼?”
汉子的嘴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尉迟宝琪塞上了华子小烟棍,学着尉迟宝琪的样子点燃嘬了两口,有些不适应呛的很。
“咳咳,俺们一般是晚上猎狼,咱都是山东那边过来的,俺这一裤衩子弟兄都是一个乡的猎户。”
“今天这不是中秋吗,咱就想着今晚上不出去猎狼了,咱就休息一天也不耽误什么。”
尉迟宝琪猛吸了一口:“我说呢,我和我老爹从洛阳来的,你刚才问我们这个车,就是长安城宝丽车行新出的,不少宝钞呢。”
汉子拍了拍车框架,当当的:“是啊,看着就好,看着就皮实。怎么说,要不去咱帐子里睡去?你们这在这个车里不挤得慌吗?”
尉迟宝琪摆摆手:“打扰你们休息已经不好了,再折腾,没那个脸面,咱就在你们帐子边上停着,醒了我和我老爹就回漠北都护府了。”
汉子点点头,拍了拍尉迟宝琪的肩膀:“那哥哥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多谢你的茶叶,这个烟还有吗,挺提神的?”
尉迟宝琪从座位分的,就这些了,本身今晚出来也是临时,没带多少。”
汉子又跟尉迟宝琪客气了两句,拿着烟和茶叶指挥尉迟宝琪停到靠里一点的位置,风就没那么大。
李世民困得已经睁不开眼了:“这伙人真的是猎狼的?”
尉迟宝琪无所谓:“嗨,你管他是不是猎狼的,出门在外谁的话都是信一半,睡吧。我盯着梢就行,狼群都不怕还怕这些人?”
李世民想着尉迟宝琪反正带着“响儿”的,就算打起来也不过是些刀枪棍棒、弓弩之类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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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李世民睡得很舒服,有尉迟宝琪在身边,这可能是他当皇帝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段时间了,自从离开长安之后总感觉自己的睡眠质量直线飙升。
尉迟宝琪就在车旁打着八段锦,不少猎狼队的汉子也跟着尉迟宝琪学,以为是什么不传之秘、绝世武功。
一早醒来尉迟宝琪就看见挂在帐子旁、架子上风干的狼皮,还有不少还未处理的狼尸整整齐齐地堆放在一处。
“兄弟身手可以啊,能不能教我们兄弟伙几招几式的,出来混江湖也好有个防身的功底。”
尉迟宝琪耸耸肩:“我这教不了,天生的。”
说着尉迟宝琪走到一旁武器架子边上,随手抽了一根短棒,单手一用力,短棍没被握住的两端直接脱落掉在了地上。
尉迟宝琪摊开手心,满掌全都是短棍的碎木屑,看得这些猎狼队的汉子眼睛都直了。
尉迟宝琪拍了拍手掌中的碎屑,看到李世民已经醒了:“老爹,醒了?休息的怎么样?”
李世民伸了个懒腰:“还不错,睡得挺香。”
尉迟宝琪转头跟领头的汉子告别:“我爹也醒了,我们也还要赶着回漠北都护府,那就山高水长、后会有期。”